她不要面子的啊!
花赫儿红着脸连忙找了个东西把自己随便一裹,随后躺床上挺尸装死,苏大当家的做什么?
好了?
苏冥朔声音清润,隐约带着几分笑意,特别欠扁的笑意。
花赫儿脑门青筋猛地跳了起来,龇牙咧齿的怒道:没有!
油炸酥鱼,味道不错,吃吗?
苏大当家的熟门熟路的自己找了蜡烛出来点上,桌子上的茶水已然凉了,他却只取了茶杯,转而又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一壶酒出来,放在桌子上。
那酥鱼的味道从他刚进门时,就勾起了花赫儿肚子里的馋虫。
她夜里本就没怎么吃,此时闻到这味道,梗着脖子刚开口:不
咕噜一声,肚子突然响了起来,花赫儿顿时老脸一红,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冥朔淡淡一笑,也给足了她面子,假装自己没听到,只默不作声的将酥鱼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随后自己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的拿起酥鱼吃了一口。
咕噜一声,花赫儿咽了口口水。
苏冥朔!你是不是故意跟小爷过不去!半夜三更你跑来拿着东西勾引小爷,你魂淡!
花赫儿一头从床上爬了起来,愤愤的瞪着苏冥朔。
苏大当家的一脸坦然,漫不经心的将酥鱼撕开,摆在一旁。见花赫儿犹自不动,他悠悠挑眉,当真不吃?
吃!
花赫儿一跃而起,突然一声惨叫,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脚,脚疼!
苏冥朔叹了口气,起身将人抱了过来,面无表情的把人放在一旁的凳子上,随后将撕开的酥鱼推到她面前,有些油腻,不可多吃,容易积食。
花赫儿自然没搭理他,哼,吃都吃了,哪儿这么多的废话。
两人一人吃着,一人看着,谁都没说话,最后花赫儿败下阵来,无奈道:苏大当家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后面还有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虽然这是只好看的黄鼠狼。
苏冥朔擦了擦手,这才慢慢的去看花赫儿,随后一脸正紧的道:我仔细思虑过,你我既然本就有着姘头之名,我名声无辜遭你污蔑,这笔账,该算一算。
噗
声名无辜遭自己污蔑?
卧槽,谁他么的玷污了谁的名声啊!大哥你别忘了你可是声名狼藉的圣盗啊!本官还是个青天县令呢!
花赫儿一脸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忍气吞声道:你想怎么算账?本官没有钱!
苏大当家的莞尔一笑,漫不经心的端起茶盏喝了口酒,我名声已毁,花大人难道不该对在下负责嘛?
咳咳,咳咳咳!!花赫儿猛地被口水呛住,她耳朵莫不是聋了?
这厮说啥?负责?
你不必激动,此事我虽吃了些亏,却也无妨。
花赫儿嘴角猛抽:到底是谁吃亏?
既然我与你关系已确定,那么这县衙,我能否做主?
苏冥朔问的温柔,好像春月花开漫地,令人心旷神怡,十分愉悦。
她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啧啧,恃宠而骄说的就是你吧?
这才刚上位,就准备下手了啊。
不过也好,古人云:大气的女人,得宠着自己的男人。反之亦然。
于是花大人便十分昏庸的点点头,你想做什么主?
当夜,苏冥朔笑而不语。
然而,次日一早,霹雳乒乓声忽的响起,花赫儿睡意未去被人吵醒,一头从床上爬了起来,瘸着腿儿披着衣裳出了门,是谁扰了本官好梦?站出来,本官要把他拖出去杖责一百!!
大人,天大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