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下,花赫儿的小心脏猛地一沉,她僵硬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
长身如玉,肩宽腰窄大长腿,行动间就像是活动的春药似的,令人血脉喷张。
好看的男人千千万,花赫儿自认见过不少。
可苏冥朔这样往那儿一站便是一道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画卷的,她还第一次见着。
令人十分想犯罪!
花赫儿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转身一把抱住身边的大树,啊啊啊,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报警了啊!
只听噗通一声,身后一声闷响,花赫儿小心翼翼的扭过头去,却见苏冥朔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汗水的倒在了地上,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丫的!你他么的留下小爷原来是想让小爷给你当搬运工啊!
次日一早,青田山寨阵阵呐喊声响起,惊天动地,像是能把天震出个大窟窿似的。
苏冥朔头疼难忍,翻了个身,什么动静?
他揉着眉心坐了起来,寒山推门进来,看了眼苏冥朔,欲言又止道:夫人在教导寨子里的兄弟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夫人?
苏冥朔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问道:什么夫人?
寒山不自在的别开视线,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然而顶着苏冥朔的高压,他犹豫了下,便道:昨天夜里,主子衣衫不整的被那小县令扛回来,然后又陪了主子一晚上。兄弟们都明白的,主子不必羞涩。
最恐怖的不是寒山的话,而是他一脸我什么都懂,我会祝福你的表情,直看的苏冥朔浑身不自在。
主子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属下,听闻这种事对身体损害极大,主子受苦了。
苏冥朔只觉得好像天上下了一阵雷阵雨,将他轰炸了个里焦外嫩,他勉强维持住自己的理智,沉声问道:是她这么跟你们说的?
那小县令说,让主子记得喝下火药。寒山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床头旁的药碗,识趣儿的后退了一步,以免被误伤。
主子这么多年的贞操,一夜之间烟消云散,想必心情一定十分不好吧。
寒山怜悯的看着苏冥朔,欲言又止,想安慰却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只能充当一根木头,站在那里眼神怜悯的望着他。
苏冥朔只觉得胸口一阵血气翻涌,攥着拳头翻身下床,从牙缝里挤出那个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花赫儿!
阿嚏!
议事厅内,正在教导众土匪们如何更好的服务青田山下路过的群众百姓获取好评,冷不丁的觉得后背一凉,一扭头,打了个惊天大喷嚏。
嗯,有人背后夸小爷帅,一定是的!
花赫儿揉了揉鼻子,继续讲解作为土匪,如何与邻里之间搞好关系,互利共赢。
做土匪也是要有策略的,不然一山独大,早晚得其他寨子里的土匪惦记上。
听的兴致勃勃的众土匪们突然眼珠子瞪大,面露惊恐状,不约而同的后退了几步。
花赫儿摆摆手,落草为寇不是你们的错,但既然吃了土匪这碗饭,就得努力的吃好!决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干些低端没有技术含量的业务,你们要学习,要进步,才能成为出色的土匪!
身后,一道颀长的身影渐渐将花赫儿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