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见着你也只会落荒而逃。
苏冥朔弯腰将花赫儿方才丢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摸,心下猛地一沉:颅骨。
而且,是熟悉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上的东西丢开,低头看向花赫儿,却没把人扔出去,只淡淡的道:我们该出去了。
大哥,这地方除了天崩地裂,否则咱们怎么出去?窜天猴一样嗖的一下飞出去吗?
花赫儿叹了口气,话音刚落,便见一道幽蓝的光芒从苏冥朔的掌心溢出,似乎是一道极强的内力,照亮了整个地牢。
苏冥朔勾唇,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谁说不是?
话音刚落,苏冥朔倏地一掌朝着上空袭去,头顶上方,忽然被炸开了一道口子,月光瞬间倾泻而下,撒在两人身上。
乖乖,你他么还是个人吗?
耳边一阵风声响起,腰间一双手揽着她,外面天色尚暗,转眼的功夫,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而身后的地牢,再次合上,除了旁边那个被她挖的坑坑洼洼的坑还在之外,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般。
这就,出来了?
花赫儿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大当家的?您没事吧?
远处骚动起来,似乎有人大叫着往这边跑来。
苏冥朔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狼藉,眉头微微蹙起。
苏冥朔,花赫儿声音严肃,突然出声。
嗯?
苏冥朔刚侧过头,便见花赫儿双手叉腰,一副老虎吃人般的架势怒道:你他么的一掌就能上来的事儿,为什么磨蹭到现在才动手?你瞅瞅小爷我脑门上的疙瘩,都快赶上如来佛了!
花赫儿的头顶上,正是被脑袋顶上掉下来的泥土快砸出来的疙瘩。
而且说来那泥土快也着实是势力的很,竟然只砸她!
不等花赫儿长篇大论的发表完重获新生的感言,眼前的一张人脸突然放大,苏冥朔突然吻了上来。
软软的两片唇瓣相接,花赫儿登时整个人呆若木鸡,忘了反应。
卧,卧槽?
非礼啦!
别动。
苏冥朔气息不稳,浑身像是火炭一般,一片滚烫,隔着布料温度传来,花赫儿像是掉进了一片温泉中一般,但是这他么的正是大夏天啊!
她愤愤的瞪着苏冥朔,你丫的倒是坦然的占便宜啊!现在不嫌弃小爷是个男人了?
火把越来越近,为首的便是刀疤脸了,大老远的看到相拥的两人,刀疤脸大步流星的奔了过来,呼天抢地道:大当家的,您没事儿吧?
花赫儿耳朵一疼,心里没好气道:没事儿也要被你这一嗓子震聋了!
苏冥朔忽的一把将花赫儿护在身后,皱眉厉声道:滚!
花赫儿:哇哦,好n啊!这才是土匪头子该有的气势啊!
刀疤脸猛地一个刹车,险些一头栽在地上,他挠着脑袋看了看苏冥朔,又看了看花赫儿,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举着火把,兴高采烈的一声高呼,又带着众土匪风风火火的又回去了。
月黑风高的小树林此时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为什么有种偷情被人抓奸的赶脚?
花赫儿悄咪咪的转过身,拎起腿儿就要跟着逃之夭夭,谁承想她才刚抬起脚,身后就传来苏冥朔略感邪魅的声音:你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