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啊,医学是一门高深的科学,来不得半点虚伪和骄傲,更不能参杂个人好恶。医者仁心,悬壶济世。”
“医者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我可以说,小林的针术,已经远远超过了我。陆老师,你就放心大胆地让他治吧。”
“好的,谢谢钟老。”
陆春妙喜不自禁地说。
“陆老师,你能遇到他,是你的福气。”
钟老最后说:
“至于其它方面的缘分,我看小郭和小林,都有些玄乎。因为陆老师另有隐情,或者说另有所求。呃,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陆春妙垂目沉思,似有难言之隐。
大家准备告辞,林刚心中跳跃着一个问题,憋不住问:
“钟老,我还是一个问题想请教。”
钟老大度地说:
“小神医,别客气了,老朽恐怕难以回答你的问题。”
林刚笑着说:
“钟老,你看一下陆老师的面色,预测一下,她最近有没有变化?”
陆春妙连忙抬起头,不满地对他说:
“林刚,你问这个干什么?”
钟老笑嗬嗬地说:
“小林老弟,你还会看相算命?”
林刚不慌不忙地说:
“我不会看相算命,但从病人的面相和气色,判断她在短时间内有没有变化,这也是中医望闻问切的一个内容。”
这样一说,钟老应战般眯起眼睛,认真端详起陆春妙来:
“陆老师,你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
陆春妙既羞又怕,脸色涨得更红,但还是抬起头来,接受他的目察。
看了一会,钟老神定气泰地说:
“陆老师脸色白嫩,气色滋润,印堂饱满,我感觉这几天,她的睡眠很好,身心得到调养,身体越来越好。”
“这就是小神医给你针疗的效果,确实是神效。要说短期内有什么变化,我感觉她气运上升,应该能交桃花运。”
钟老边说边看林刚的神色,想从他的神色上,判断他说得是不是正确。
林刚脸无表情,看不出来。
六个同学也在一眼不眨地注视着林刚。
林刚平静地说:
“但我从陆老师的印堂里,看出她有些晦气,最近可能会有劫难发生。”
直言不讳,石破天惊!
“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我一个女老师,有什么劫难啊?”
陆春妙唬了林刚一眼,不仅不信,还有些生气。
六个同学都瞠目结舌,连钟老也大感意外。
郭侨伟不屑地嘟哝:
“故弄玄虚,无知狂少,你想吓唬陆老师啊?哼!”
钟老举手制止郭侨伟,打着哈哈问林刚:
“小神医,你凭什么作此判断啊?”
“钟老,千万不要叫我小神医,我不敢当。”
林刚说:
“这既是一种判断,也是一种预感。我也说不出更多的理由。不过,陆老师,我建议,在这一个月内,你不要轻易走出校门。”
“非要走出校门,最好让人陪着。”
这个预感,其实是由陆春妙在山中被人追杀一事引发的。
陆春妙的老上司,被判了无期的权男很有可能派人来报复她!
“哧。”
郭侨伟鄙视地提了一下嘴角,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