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他就是林刚。他不是学医的,却要给陆老师看病,我有些不放心,才请你来给的。”
钟老打量着林刚,从外表上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有股胸有成竹的稳重,土气中夹杂着一股灵气,让他有后生可畏的感觉。
林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钟老躹了一躬,诚恳地说:
“钟老您好,晚辈不敢班门弄斧。我只是自小跟爷爷学了针术,试着给陆老师扎了几针。”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钟老问。
“叫林达仁。他一生在山中行医,很少出山,钟老应该不知道他的名字。”
钟老眼睛一亮:
“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是个医武双全的行者,虽然没有理论方面的造诣,但他注重实践,在我国中医界也有名望。”
“你是他孙子,应该功夫不浅。”
“多谢钟老说好,晚辈不才,惭愧惭愧。”
林刚见钟老像他爷爷一样仁慈宽厚,心生敬意,打消了跟他pk的念头。
钟老脸色红润,目光仁和,头发花白,还留有一撮山羊胡,样子慈爱,让人崇敬。
林刚心想,就是钟老的医术真的不如他,他也不会当面说出来,他要敬重长者,甘拜下风。
这样想着,他就说:
“钟老,您这么大年纪了,不应该再到外面来出诊。这个我有责任,郭侨伟不应该劳你大驾,让你出来。”
“但既然您已经来了,就给陆老师诊断一下吧,希望能纠正晚辈的谬误,也算是不枉此行。”
钟老听他这样说,心想他谦逊懂礼,没有郭公子说的那么狂傲。
他摸着一把山羊胡,声音浑厚地说:
“小林说得很好,也很谦虚。但要说纠正谬误,老朽不敢当。”
“好吧,就如小林说的,既然我来了,还是给陆老师诊断一下,也可以算作是我跟小林切磋医术吧。”
钟老说着,运用中医的望闻问切,给陆老师把脉搏,看舌苔,察脸色,翻眼皮,问病情,然后当着大家的面说;
“陆老师是个美女,追求的人不少。她可能因为上过男人的当,所以有恐惧症。”
“恐惧什么呢?恐惧男人。要是我没有说错的话,陆老师,你对所有男人都有恐惧心理,还有防范之心。”
“啊?”
陆春妙与林刚面面相觑,敬佩地说:
“真是神医啊!”
“您一句说就说出我的病根,小陆我真是佩服至极。”
钟老有些得意地摸着自已的山羊胡,又说:
“恐惧症让你身上并发出多种疾病,首先是重度失眠,然后是月经不调,还有食欲不振,身冒湿气等症状。”
“这样下去,容易造成你内分泌系统失调和紊乱,严重的会导致精神病。”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陆春妙赞叹道:
“钟老跟林刚说得一模一样,可我有些想不明白,我没有跟你们说我有恐惧症,你们怎么从我的脸上看出来呢?”
“林刚连脉搏也没有把一下,就说出我的病情和病因,而且说得非常正确。”
郭侨伟的脸色黑下来。
钟老看着林刚,由衷赞叹道:
“小林能不把脉就说出病情,本事在我之上。”
几个学员都去看林刚,眼睛里射出惊异的光芒,包括吴怡雯和季雪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