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事情层出不穷,我们总在和好与争执中反复,也许是几周一次,也许是数月一次。哪怕每次都知道会和好,吵架时的痛苦也依然不会因此就好过半分。
见不着彼此,吵架时就不能以一个拥抱终止。
远隔千里,不明就里,陷入低谷时只言片语便说不清内心的种种委屈。
第一次经历北京的寒冬,我感冒了大半个月,昏昏沉沉,咳嗽不断。他每天叮嘱我看医生吃药,到最后自嘲地说:“这种时候不能照顾你,再三说些毫无意义的话,真的是又蠢又可笑。”
我的导师潜心钻研学术,认为我写些风花雪月、不够严肃的作品实在是拿不上台面,我陷入反反复复的自我怀疑中,而他隔着遥远的距离词不达意,无能为力。
我们各自在不同的领域、不同的地方遇到不同的挫折,可言语是那样苍白的东西,远远比不上陪伴在身旁来得实在、来得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