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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后的半年里,我无数次在夜里哭得撕心裂肺,还因为身在宿舍,只敢用被子蒙住头,大口大口喘着气,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我原以为自己少年时候经历坎坷,父母不在身边,也曾因为年少无知、家境不好遭人白眼,那么此生约莫不会再有什么能够击垮我。

我错得离谱。

她的离开,于我而言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我毕竟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