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德离开后我和花花姐的生活开始恢复到之前的单纯和安静,花花姐还是那么认真的一心用在学业上。而我依然可以疯狂不被打扰的去玩我的游戏,如果我说我把上下左右和空格键都植入了我的脑海里一点也不夸张,花花姐说我有了进步,开始一个月只换一次键盘了。
偶尔我们也会想起懂德,想起冷斌,想起让他哭泣的那把钥匙的爱情故事,有次我和花花姐都渴望再次想发表一篇什么东西在校刊上,可是没有冷斌的指点,没有冷斌的修改,我们投的稿件始终没有音信,不知道是当作告密信焚毁了还是被当作垃圾丢进垃圾桶了,我们期待的等待了一个月之久,结果第二个月的校刊都出来了,我们才失望的只能接受现实。也许我们的稿件就如同垃圾邮件般被卡巴斯基或者别的什么给处理了。
可是生活不会因为我们想起过去,想起了什么人就停下来给你单纯的想像空间,生活始终在继续,开心也好,平淡也好都始终在继续。
那次舍长在玩花花姐的电脑,不知道开了什么网站,刚进去就弹出一个窗口,上面提示点开有惊喜,说是可以送q币,她问花花姐“点不点”花花姐说“不点!大凡弹出的广告都是骗人的”。
舍长却说:点一下也好,送人民币肯定是假的,送q币也许是真的。
她们正在讨论着要不要q币的时候,突然一闪,黑得什么b都看不到了。
花花姐说:完了完了,叫你别点,你看点进去就被黑了吧?
舍长感慨的说:唉!多可惜的q币啊!终于知道只要是币,不管是q币还是港币都不能点。
我好笑:就算是有q币也黑得看不见捡不着了。
舍长明显很无辜她说:“不是我点的,我没点,我真的没点!”
“鼠标就你拿着,不是你是谁?”花花姐列举了铁的事实。
我说:“完了完了,这个病毒肯定是毒王,别的病毒要点才能中毒,这个病毒点都不用点就已经毒死一台电脑了,肯定是毒王,才有如此的剧毒。”
面对如此的剧毒,花花姐惊恐万分,大叫不好,说里面有她很多自拍的照片,于是拼命的按热启动,电脑明显已经被毒到没有了体温,“热”启动明显不行,然后只能按“冷启动”。可是开机键被花花姐按得都失灵了,电脑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和舍长一起问“是不是裸照?”
花花姐说:“当然不是!”
我们都感慨还好不是裸照,要不然花花姐的“身体”就会流传在网络上。
于是我们轮番的去按开机键,但是毫无用处。
很快我们都败下阵来,面对毒王显然束手无策了。
最后舍长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一拍胸口大声说: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我们感慨,难道她有解药
舍长说:我想起来我有一同乡,此同乡就是我院大名鼎鼎的毒王。
花花姐说:毒王?你还想毒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要我碰过开机键后都会要用酒精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