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晋言看来,媳妇儿的演技是越发拙劣,亦或许是他憨厚的水平有所提高。总之,以前还需要盯着她的面部表情来判断真假,现在随意听听便能大致判断。
可若真不管,放任人假哭她没准就真委屈,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况且,他甚至疯魔到认为其中有一定的理。
良久,他只得无奈退一步,“好了,我应诺就是。”好歹她现在眼泪这种东西都不愿意敷衍了,算是拿身体当回事了。
“不过这事我要是同你说了,你就当作没听见,不许乱来。”他不放心地叮嘱着,这种知道了只能徒增烦劳的事情媳妇儿总是穷追不舍。
“嗯呐”,白锦兮乖巧得直点脑袋,然而,她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司晋言是真的不适合讲故事,换成自己在场,必定能有个跌宕起伏。他这般平淡的叙述,讲得硬是昏昏欲睡。
司晋言作为大将军理所应当地留了下来,与皇上把酒言欢的过程中。小太监忽地莽撞跑来大声喊道“此酒有毒”。皇上吓得酒杯落地,刹那,地上冒出了剧毒才有的信号。
圣上大惊,这酒端来时还好好的,只有大将军才握着玉壶为皇上斟酒。由此凶手便明了了。之后,司晋言便被押入大牢。
白锦兮点头,不知是赞赏还是愤懑,“如此,这丞相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连皇上的贴身公公都是他的人。”
司晋言嗤笑,声音风轻云淡到近乎冷漠,
在白锦兮莫名的情绪下随意说道所说的那个贴身公公,从来就是皇上的人。”
白锦兮茫然了,那那人还敢冲进来大喊有毒,这丞相该是用怎样的口才毫无痕迹地那人相信。毕竟若是那酒无毒的话,小太监污蔑朝廷命官,要丢性命的。
白锦兮沉默地搁那儿理头绪,司晋言看她这苦思冥想的模样,想起大夫给故人诊脉时再三叮嘱切勿思虑太多。
如今怀中人有倾向这个的趋势,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着要不一股脑告诉她得了,唯恐她与别人走到相同的路。
“行了,你要是想得通那还要我们这些男人干什么。”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尤其还是被司晋言嘲笑,白锦兮倒吸一口气,没有什么比跟小智障说话更难受的事了。
她忍辱负重,耐着性子在司晋言的俊脸上亲了几大口,声音娇嗲:“夫君,你这般神通广大,智勇双全,快告诉我这个小女子嘛。”
黑暗中传来司晋言低沉渗透的笑,在白锦兮彻底炸毛之前,他率先给了人一个痛快。
“我说得不够明显吗,那小太监只听圣上的吩咐。”
明显啊,就是那人只听皇上的吩咐,所以她才不明白丞相是怎么做到的。蓦地,她一激灵,等会儿,只听圣上的吩咐……
白锦兮不可思议地看着司晋言,讷讷问了句:“你不会想告诉我污蔑你下毒谋害的不是丞相,是当今天子吧。”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