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兮报复性地往人腰间狠狠一拧,瞪着眼睛嘟囔道种事情我骗过你吗?”
司晋言不语,前车之鉴这事辩论没有丝毫意义,不说他赢不了,就说我耍赖怀中人不是一两次。
仿佛是为了最后的确认,他又恶狠狠威胁着锦兮,你若敢欺,我必定将你关起来,日日宣淫,直至你腹中怀有我的子嗣,”
白锦兮听罢,脑中自然而然有了相关场面,小脸瞬间涨成绯红色。她都不知道这人如何一本正经说出这般下流的话,犹记得曾经人背着自己都会面红耳赤。
她往人怀中拱了拱,这事她不心虚,虽未让大夫上门诊断,她也没有妊娠反应,可月事迟迟未至,自己给自己把了脉的。
司晋言见状,冷若冰霜的黑脸收了收,想到即将会有一个和小媳妇儿一模一样的闺女。向来雷厉风行的将军首次出现了踌躇,大手不自然地伸向白锦兮的腹部。
带着薄茧的掌心还是温热的,覆在白锦兮的小腹之上白锦兮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战栗。看着他露出小儿般憨态可掬的笑容,白锦兮甚是觉着梦幻。
她刚想调侃威风凌凌的大将军竟也有这一面,那汉子却将大手收回,复两爪捧着她的脸,重又狠地吧唧了她一口。
热情来得太快,寂静的房间响亮的暧昧声,白锦兮觉得唇上一片麻意。她伸手往司晋言的肩膀上用力一拍,听得他低低发出笑声。
这满心欢
喜的模样白锦兮还是第一次见。
司晋言神采奕奕,眼睛亮得出奇,见怀中人气恼地擦着樱红的唇瓣。司晋言觉着当真是可爱得紧,不容反抗地拉开那小手,大将军又是用力地啄了啄。
“司晋言,轻点!”白锦兮发出暴躁的抱怨,这人准是脑子抽抽了。
“兮儿,我要当爹了。”
白锦兮闭着眼,这时刻她反而想转身不理会人了,她又不理解这汉子的心情了。毕竟本身她不那么喜欢小孩子,尤其害怕小孩子哭。
而且,一个孩子就是一份责任,她自己做人都没做得清楚,更担忧教坏小孩子。若不是有了司星澜这样的小宝贝,白锦兮甚至觉着自己光是调理思想就得花几年时间。
她毫无诚意地附和道:“是是是,你又要当爹了,你最腻害了。”
人类的悲欢不尽相同,白锦兮两天没睡了,此时困意来袭,哈欠连连。
司晋言的劲头十足,勾着的唇就没有放下来过,下巴磕在怀中人肩膀处。春风拂面,神采飞扬的少年郎,难得他这般,白锦兮也被感染了。
“媳妇儿,你说她能听到我说话吗?”
司晋言握着拳头,一个晚上,一句接一句地说话,实属不易。
“或许吧。”白锦兮想了想,还是没泼他的冷水,一个没成型的胎儿……
她忽地看向司晋言的方向,强调着说:“司晋言,你好好听着,生孩子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害喜严重的,进膳都难,
后边大着肚子,这儿痛,那儿疼。还有如厕也麻烦,还会水肿。前面好不容易熬过去,生孩子鬼门关前走一回,可比你那刀伤剑伤痛百倍,还有长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