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想，小

公子靠他这么近，都不捂着鼻子，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

站着的秦秉文有些想扶额，这个傻孙孙，逼问人之前首先得给压迫感，不然那人不知道厉害，指不定满嘴谎话。

他也很着急，俩人心是一样的，都期盼那期待能成真。幻想越是美好，破碎的时刻越是疼痛。他年龄大了，知道控制，就怕孩子接受不了二次伤口迸裂。

颤颤巍巍站起来的小乞儿连连点头，示意司星澜随便问。

司星澜呼出一口气，紧张已经到嗓子眼了。

外祖父那时迟迟不说话，一直盯着跪着的哥哥的背影，眼中带着凌厉，可把小星儿急坏了。他和爹爹都不知道他们的目光有多吓人，被这么盯着人的脑子是会一片空白的。

然真到了这时候，他却有些不敢问了，他安慰自己，真相就在眼前，说不定下一刻就能知道他奢想的事情。

他咽了咽口水，清脆着声音问：“哥哥，你为什么知道齐天大圣孙悟空啊？”

他说完，感觉心脏跳得好快好快，漂亮的眼睛不敢错过一丝一毫眼前人的表情。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眼光有点像饥饿的小狼崽，见着肉在放光。

小乞儿有些想笑，但没立刻回答，他大着胆子望向秦秉文，那老爷表情还是好吓人。他很久没喝水，嗓音有些沙哑，像做最后一般确认：“老爷是秦秉文吗？”

不等秦秉文回答，星儿便率先疯狂点头，大人们想事情想得

很多的，等他考虑完，太阳都会下山的，他等不及了。

司星澜语气放松了些，带着欢喜回答：“是，我外祖父姓秦，字秉文，这京城只有他一人名字如此。”

小乞儿呼出一口气，虽第一次见，但他相信小菩萨不会骗他。

他也突然笑了起来，两颗尖尖的虎牙露在外边，缓缓道：“这几个字是为女菩萨讲给我听得，当时……”

司星澜听得很专注，生怕错过讲出来的任何一个字。

“白？你说那位姑娘姓白？”

秦秉文突然问了话，他不知道丫头来自何方，她突然改名叫锦兮，他只能猜测锦兮是她的名。只是这姓氏……

“是啊，那看管女菩萨的小姐便是这么叫的。”

司星澜小小的眉毛也皱在一块，他似乎听过爹爹教过娘亲“白锦兮”，这么一想又没有。

他眼睛忽然一亮，不管如何，爹爹一定知道。

秦秉文也颔首，若那人真是丫头，还被人一直监视跟踪。那换个姓氏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么一想，俩人的表情松快不少，星儿已经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他转身三步当作两步走，一把保住秦秉文的腰，笑颜展开：“外祖父，一定是的，娘亲还活着。让俸己去告诉爹爹好不好，爹爹什么都知道的。”

多久孩子没这么黏人了，秦秉文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好不容易才憋了下去，哪能在孩子面前出丑。

“星儿真乖，你招待好哥哥，义父去给你娘

亲画张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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