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彦三郎问道:“霍夫曼怎么样了?”
阿南回答说:“得国人死了。”这是阿南故意说的,阿南想看看武彦三郎的反应,
武彦三郎躺在床上,直瞪瞪地看着阿南,憋了好一会,“你确定死了?”
阿南肯定地点头,“大夫说的。”
武彦三郎泄气地叹口气,“太不顺了,请示新京吧!”
军曹甲拿出小型电台,用小电键滴滴答答发报。
关冬军司令部电讯室。
无线电台滴滴答答声此起彼伏,一个报务员在抄写电文,这是情报部自己的电台。
情报参谋山蒲大尉译电后,拿起电报纸走出电讯室。
关冬军司令官办公室。
“报告。”门外传来报告声。
“进来。”山田司令官听出是山蒲大尉的声音。
山蒲开门进来,“报告将军,武彦三郎中佐从田津发来电报。”
山田急不可待地说:“念。”
山蒲有板有眼地念电报内容,生怕漏掉一个字,“霍夫曼上校在田津被不明身份暴徒打死,没有找到图纸,我受枪伤,请司令官决断。参谋,武彦三郎,昭和十九年十二月八日夜,九时,二十二分。”
山田听了电报内容,情绪沮丧,慢慢走到窗前,“噢,武彦三郎伤势怎么样?”
山蒲回答说:“没有说。”
山田说:“他们在冒险呀!”
山蒲问道:“将军,怎么回电?”
山田说:“给武彦三郎回电,立即回来治疗。”
山蒲说声是,转身走出司令官办公室。山田重重地坐在大转椅里,眼前一片迷茫。
田津理顺和大饭店。
军曹甲守着电台,等待司令部的回电。阿南用冷水毛巾给武彦三郎物理降温。电台忽然响起滴滴答答声。
军曹甲接收电报。
阿南问道:“司令官怎么说?”
军曹甲说:“马上返回新京治疗。”
阿南跟了一句,“没问图纸的事?”
军曹甲说:“没。”阿南还是没问出图纸的秘密。
武彦三郎叹口气,“阿南,我们白来一趟。”
阿南突然冒了一句,“早该回去了,万幸,没出大事,田津比满洲还乱,你如果发生意外,我……哎呀,快走,天一亮就走。”
阿南的一串话,把武彦三郎逗笑了,武彦三郎心想:阿南还是年轻呀!憋了一周了,今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阿南,如果出事了,我到觉得对不住你,你太年轻了。”
阿南用埋怨的口气问道:“这个得国人是干什么的?”
武彦三郎说:“搞化学的,你太紧张了。”阿南用了一周时间,仅仅问出四个字,搞化学的。
阿南重复着,“田津这个地方乱的很。”
武彦三郎说:“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和田津驻军联系的原因,不过还是暴露了,你要知道,在田津是没有秘密可保的。”
阿南说:“田津特务机关应该知道了。”
武彦三郎微微一笑,“当然,他们怕找麻烦,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阿南赌气地说:“为一个得国人,你受伤太不值了。”
武彦三郎说了一个字,“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