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墨清变得娇羞且惊慌失措起来:“我……”
“干得好!”拓跋琞笑着低头回覆上了雅墨清的唇,一时间如那日在月珑泉被燃开的焰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拓跋琞攻城掠地,雅墨清被他深深地拥在了怀里。
被这满满的、属于拓跋琞的气息包裹着,雅墨清除了安心还是安心,只是拓跋琞太过强势地占有着她的唇舌,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雅墨清用力将他推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拓跋琞不舍地离开她,思量了一会儿,眉头一皱,略显犹豫道:“你……”
雅墨清的脸一阵红过一阵,在情事面前,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生手,刚刚那样的深情她从未触碰过,更从未奢求过,眼下心中满是惊喜。但拓跋琞这眉头一皱,反倒让她有些胆怯起来,怕自己太过拙劣,又怕自己不够完美,想到这儿,雅墨清不禁低下了头。
不料,拓跋琞继续道:“你这药有点太苦了,……”
“……”雅墨清不知拓跋琞的重点在哪里,还没回过神来,拓跋琞便道:“吃点蜜饯会好些。”随即,拓跋琞口中含住了一颗小若珍珠的蜜饯后又往她的嘴里送了上来,雅墨清的唇舌促不及防地被开启,全然没了拓跋琞的办法。
雅墨清满足地感受着拓跋琞于此刻带来的细细温柔和爱抚。越来越炙热的情愫包裏着这两个深陷彼此的人,层衣尽除,拓跋琞左胸上的那道伤疤映入了雅墨清的眼帘。
雅墨清轻轻抚道:“可还疼?”
拓跋琞伸手将雅墨清的手按压于心口,轻轻摇头道:“不妨事。”
“真的?!”雅墨清抬头问。
“本王不骗你。”拓跋琞笑着,一脸的明媚,映得雅墨清心柔似水。
“这里,我能住进去吗?”雅墨清轻轻地指着拓跋琞的心房,娇羞而渴望地问着。
拓跋琞低头,指着那道依旧有些可怕的伤疤道:“早就住进去了。”
雅墨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拓琞琞伸出另一支手抬起雅墨清的下颚,目光相接之时,拓跋琞目光柔和而温暖地一字一句道:“自从那日留下这道伤疤,你便已经住进本王的心里了。”
雅墨清闻言,笑着哭了……
拓跋琞抬手将雅墨清脸上晶莹剔透的两行泪珠轻轻擦去,然后用指腹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抚过她的眉眼、抚过她的红唇……精致而动人、鲜活而诱人,这张脸,他自来大漠以后便思了一路、念了一路,眼下,她就在自己跟前,真切得让他有些晃忽。
“雅墨清,若说这天下还有谁能让本王倾心相托的,除了你,再找不出第二人了……”说罢,拓跋琞再次将满含爱意的吻留于雅墨清的唇舌之上。
那一日,雅墨清第一次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予一个爱她的、而她也爱的人;也是那一天,拓跋琞将这个爱他的、而他也爱的人变成了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从此不再煎熬相欺。
巫山后的二人相拥而眠,久久不肯睡去。拓跋琞一手拔弄着雅墨清的发稍,一手轻抚着她白晰如玉的肌肤,疼惜地问道:“本王刚刚可伤到你了?”
雅墨清闻言,笑了笑:“王爷英姿勃发,何来这种顾虑?”
拓跋琞轻笑一声:“有你这话,本王便放心了。对了,”拓跋琞伸长手臂,从地上略显凌乱的衣裳中翻出自己的衣服,并掏出了一对玛瑙耳坠,递到雅墨清面前,道:“这个,还记得么?依旧是你的。”
雅墨清有些意外,接过去仔细看了看,惊讶地问道:“哪里来的?那日在冬池边上不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