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指着柳云纤怒声斥道,你你想做什么,言言她对你可咳你不要
柳云纤慢慢的抚过他的手,将其重新塞进被子里,宁郎,大夫都说了,不能动怒,你也说了,那丫头对我一向敬重,我又是她亲生母亲,我能把她如何呢!
江宁修似要说话,却见那柳云纤好似碰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把扯过江宁修手中的香囊,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竟然还留着那个剑人的东西,江宁修,你说说,你说我柳云纤算什么,算什么
江汐言见了那香囊更是心头猛震,手指一滑,窗框便发出了细微的响声,不过幸而柳云纤见了那枚香囊早就怒火中烧了,那里有心思管其他!
江汐言呆呆的望着地上的云紫色香囊,她大概还记得这是曾经装自己那串紫铃的香囊,不过后来铃铛被江汐漓拿走,这个香囊也被自己忘了,今日再看到它,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那香囊上的图案似乎
而江宁修丝毫不在意柳云纤突然的狂躁,而是费力的将身子往前探去,想要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香囊!
柳云纤见此更是大怒,一脚踩上香囊,狂笑不止,不知是喜是悲!
当年你便是为了她不愿娶我,可笑回来后竟带了个半岁的女娃。我也算仁至义尽,帮你将她养到了及笄,可你呢?眼里心里就只有她,你将我们的漓儿,将我们的策儿放在了哪里?年幼的漓儿抢了她那什么铃铛不过是以为你喜欢罢了,可笑,还真真是可笑至极!这香囊不过一个死人之物罢了,整日藏在身上,江宁修啊,你才是那个最可笑可怜的人,可笑,可笑!
柳云纤说道后面竟有些语无伦次了,又哭又笑,任谁还能将她与那端庄娴雅的侯府夫人想到一处!
毒妇毒你
今日你那宝贝女儿不来也罢,你便先下去给她探探路,今后这侯府便是我策儿和漓儿的了!
柳云纤笑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好似想到了什么得意的事,眸光闪闪,慢吞吞的对江宁修说道!
而江宁修却被他气的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柳云纤轻轻为他盖上被子,便笑着出去了。
不过走到屋门时却回过头对江宁修柔声道,宁郎,你也不必动别的心思,漓儿喂你吃那药可是没有解药的,今晚你就好好睡吧!
说罢,再不看屋内一眼,出了门她还是那个宽厚温柔的侯府夫人!
江宁修早已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死死的瞪着柳云纤离开的方向,缓了口气却是喃喃的叫着江汐言的名字,听到此处,江汐言再冷的心肠也柔了,更何况两人的对话解了她这么久的疑惑,原来母亲那样对自己竟是因为
她之前本就隐隐觉得身世有问题,竟不想是这样的
就在江汐言一晃神的时间,江宁修便因半个身子僵硬,再加上体内毒药发作从床上摔了下来!
而江汐言想也没想,便急急将江宁修从地上扶了起来,爹爹,你怎样
言言?你怎么来了咳快,快走,快走
江宁修见到江汐言的喜悦只停留了一瞬,便被恐惧代替,不停的咳了起来,推搡着江汐言,想让她赶紧离开!
江汐言怕江宁修太过激动,连忙点头急急应道,好好好,扶爹爹躺下,我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