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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宁儿的话音继续,冬菊又是一巴掌下去,很快,林宁儿便是面目全非,脸肿得连话儿都说不出来。
眼瞧着冬菊又要一巴掌下来,林宁儿连忙跪倒在地,脸上因为红肿看不清表情,可匍匐的样子,显然是求饶。
薛凌瑶心生不忍,算了,冬菊。
冬菊应声,重新走回薛凌瑶的身边,主仆二人自此便再未多看过地上满身狼狈的林宁儿一眼。
待主仆二人走远,林宁儿才敢抬起头来,满目愤恨的看着那主仆二人的背影。
薛凌瑶,冬菊,我早晚让你们生不如死咝!
去探望贤妃,也不过是跟贤妃汇报汇报情况,叫她放心几分,听说薛家人都安好,贤妃也终于放下几分心来,薛凌瑶便带着冬菊退下,回程路上,冬菊才想起掏出早些时候从林宁儿头顶上收回来的那一根木簪,递给了薛凌瑶。
薛凌瑶将木簪放在手里把玩儿,眸中尽是狐疑之色。
冬菊,你说,你家王爷当日分明对这木簪嫌弃异常,怎的还会拿回来给了林宁儿?
冬菊抬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见状,薛凌瑶微微拧起了眉头,你我主仆之间,何时这样生疏了?你知道些什么都不能和我说?
冬菊委屈的看着薛凌瑶,娘娘,奴婢尚且不能说,不过,王爷的目的,娘娘等到晚上,自然就知道了。
见冬菊都敢跟自己卖起了关子,薛凌瑶顿时横眉竖眼,嘿,你这臭丫头
见薛凌瑶佯装抬手要打,冬菊却依旧嬉皮笑脸,娘娘才舍不得打奴婢呢。
为了这木簪的奥妙,薛凌瑶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才见荣渊的身影出现在她卧房的门口。
他背着手,身上还穿着早上穿的衣服,脸上的神情闪躲,似乎有事要说,却又不肯说。
等到了现在,薛凌瑶倒也不着急了,她微微抬眸,眯着笑脸看向荣渊。
王爷怎么现在才来?臣妾可好等。
对了,还有个事儿想和王爷报备。
荣渊微微皱眉,就见那小人儿自顾自的道:臣妾今日教训了林宁儿一顿,只因她不懂规矩,王爷不会生气吧?
荣渊目色在她脸上扫视了一瞬,似乎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见状,薛凌瑶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像模像样道:不过,王爷选礼物的眼光可当真不怎么样,林宁儿再不好她也是个年轻姑娘,王爷若是要给她送礼物,怎么着也不能送她自己都寒碜的东西
我没送她礼物。荣渊脸上似有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