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达彪早就抱着必死之心,印尼之行求回了极为恶毒的降头术,刚才喝下的液体是降头术之中最厉害的一种,所以即使粉身碎骨,剩下的头颅依然横行霸道凶狠无匹!
熊四海经验不足不知深浅,仗恃自己一身异能神功大意轻敌,此刻顿时陷入危境。头颅飞来得好快,刹那之间到了他的面前,森森白牙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右手臂上。
啊!他大痛之下惊怒交加,左手闪电般一拳回击。他的拳劲可以碎石断木,当场就把头颅捶得稀烂,但一股炙热的感觉已经在伤口里边弥漫开来。
嘶嘶小臂上白烟飘扬,火烫火烫的热浪沿手而上,所到之处竟然皮开肉裂,情形吓人之极。
熊四海心中惊惧惶恐,一边惨叫一边跌倒后退,整个人早就六神无主,魂飞魄散不知所措。毒液正在腐蚀他的筋骨皮肉,如果是常人的话根本无药可救,只不过他的血质非同一般,一波,波血流涌出,一次次地起着阻止、保护的作用。
嘶嘶白烟还在继续,这种痛苦惊吓绝对不是轻易可以承受的,熊四海瞪大了眼吊高了心,唯有听天由命。忽然间,一个轻柔飘忽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不念咒语消除它?
咒语?熊四海到处看,看不见谁在说话。
对呀,跟着我念。那声音又说。
啊?熊四海呆住了。
巴布噜嘙啊,咿唔嘎啦那声音缓缓而清晰地响着,像远方的笙歌一样,虽然与熊四海平时念的不同,但不知为什么,熊四海觉得自己也是可以念得出来的,便跟着依依呀呀地照读。
呼呼阵阵大风送来了清凉,白烟飘飘袅袅渐渐变稀,熊四海手臂上的炙热感慢慢减弱。顺着鲜血的流淌,一股股猩红的粘液滚落掉在地上,才那么几分钟时间,皮肉愈合肌肤增长,终于一切都过去了。
熊四海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魂魄归窍。他甩甩手臂再想揉揉,哪知道左手刚动就痛得大声惨叫。原来他的左肩早就断裂,刚才生死之间意识空白当然不觉得痛楚,现在可不一样了。
啊,呃是哪位前辈高人救我的?谢谢了。熊四海大声问,整个邹家死气沉沉,周围除了风声没人回答。
到底是谁?我哎呀熊四海痛得不敢乱动了。
呵呵,小伙子别急,先把伤势稳稳再说。听声音这是一个老人,一个很慈祥的老人。熊四海瞪大了眼睛四处寻找,急切地问:老人家,您在哪里?
我在这里。花园小树边现出一个朦胧的身影,只见到形状却见不到具体的衣着样貌,很虚幻很飘渺。熊四海蹒跚走近,抬头瞧了又瞧,说:老人家,我真的感激您,可以让我参见一下当面致谢吗?
虚幻的人影动了动,看来似乎在摇头:我很久没见人了,就这样不是挺好吗?
哦,我我叫熊四海,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的呀。老人说。
啊?您知道?
嗯,从权杖把手现世之后,我就知道你了,还一直跟在你的身边呢。
真的?那您是?熊四海惊异地眨眨眼睛,忽然一跺脚大叫:您也是部落里边的人,您的祖先也是乌迪卡?
嗯,不错。
这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就一一解释给你听吧。
好的,您快快说,快快呵呵。熊四海心急得很,但想起自己这样催问很没礼貌,所以不好意思地笑笑。
虚幻的人影摆动几下,和蔼地说:一千多年前,祖先乌迪卡无故失踪之后,部落里十几个长老家族都是震惊莫名,他们开始还能齐心协力四处寻找,但经历几代相传人心不和,慢慢就分散破裂了。这些家族的子弟各奔前程,遍布四方,而掌握的技能也很不平均,不过总的来说一样是传自乌迪卡神功一脉。
熊四海高兴地说:哦,我懂了,之前我听过黑步念咒,刚才也听了您老人家念咒,其中有许多相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