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了想,又说:三太子,玉茹并非是怀疑什么,玉茹是断然不敢想司马庄主是不是强要了白姑娘的,玉茹只是见您这样伤心,以为您想要知道一些白姑娘的事情,才说与您听的。您权且当做废话听听,万般不要往心里去的。您想,司马庄主是怎样的人呀,历来只有他强迫了别人的份儿,是断然不会有别人强迫了他去的。
哦,不,您瞧玉茹这张嘴,总是胡说八道,她温润一笑,说,玉茹是说司马庄主那样的人,怎么会做出强迫人来的事情,再说那白姑娘那样冰清玉洁的人儿,神圣高雅,仙子一般的美丽,司马庄主怎么会舍得强迫了她去?即便是白姑娘并非是真心跟着庄主的,司马庄主也不会强迫了白姑娘去的,这样的事情,庄主怎么会做得出来,三太子,您说是也不是?
问着,温柔的看着李宣。
李宣黑着一张脸,阴阴的回了一句:本太子如何知晓?眼睛却阴沉沉的,透出凶狠味道来,显然是怀疑了。
玉茹满意一笑,会怀疑就好,就怕你听了没啥反应,那才是无趣了呢。
哎呀,三太子,您不要往心里去呀,玉茹娇声呼喊,您若是听了,胡思乱想,那玉茹可要如何是好?若是庄主知晓了,只怕是以为是玉茹在搬弄是非呢。况且,庄主与白姑娘那样高雅的人儿,说是在一起彻夜长谈秉烛夜游了也说不定呀。虽说玉茹去的时辰实在是早,却不能否定庄主或许是一早去了白姑娘的厢房,三太子,您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冤枉了司马庄主去呀,庄主那样高洁的人,若是是那样的宵小之辈,白姑娘也断然不会一直住在司马府不回白府去呀,您想想,是不是玉茹说的这个理儿?既然白姑娘愿意一直住在司马府,却不回去白府,住在白府可比住在司马府自在的多,那白府毕竟有白姑娘的父母亲亲自照顾着,可白姑娘却宁愿寄人篱下的留在司马府,也不回去白府,定然是极其相信司马庄主的。庄主是断然不会做出关押白姑娘这样的事情来的,您不要担心,玉茹瞧着您这样颓唐,心里真是为三太子难过,您这样为了白姑娘掏心掏费忧心伤神的,白姑娘却见不着您,即便是心里想念着您,只怕是也无法对您诉说的。
玉茹低头,举着绢子擦擦嘴角,继续说:玉茹看着您与白姑娘这样难过,为何不约白姑娘见一面呢?若是白姑娘前来,便是庄主并未限制白姑娘的行动,若是白姑娘不来,那只怕是
李宣紧紧捏着手里的白瓷杯子,眼睛里闪着光,沉声说:意儿那样高雅清丽的女子,司马朗如何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心知自己太心急,李宣显然还半信半疑,玉茹暗忖沉着性子些,要再加一把火候才是。
玉茹前些日子,听说慕容府的萱小姐被慕容老爷训斥了一顿,这几日一直被禁足在闺房,不许踏出闺房半步呢。她轻声说,脸上的表情认真极了,听说慕容老爷因着庄主的某些言行举止,扬言不许萱小姐嫁给司马庄主,直说庄主不是萱小姐的良配,而且说庄主这样的男子,不是萱小姐能够下嫁的,只说是庄主这样的男子,只会让女子伤心,不是乘龙快婿的首选,无论哪个女子,只要对庄主动了情,都是会伤心的。慕容老爷当时气的脸都红了,说什么司马庄主有那样多的女子,而且个个来头不小,像情公主那样的女子,怎么会愿意与旁人共同伺候一个男子,嫁了庄主,只怕是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无论萱小姐如何哭诉,不为所动,最终强自将萱小姐锁在了房内。想来,也真是可怜呀,那样美丽的一个人儿,不过是爱上了庄主,想要嫁给庄主,有什么错呢?这慕容老爷呀,也真是太小心谨慎胆小怕事了一些,情公主有什么可怕的呀?不过是会用毒,那有什么呀?只要小心一些就是了嘛,三太子,您说是不是玉茹说的这个理儿?
李宣气恼的瞪大眼,说:本太子是断然不会让意儿嫁给司马朗的,那司马朗是个什么东西,如何配得上意儿,即便是意儿喜欢司马朗,本太子也不会让意儿嫁给他。本太子定然要将意儿从司马府带出来,哼!司马朗真是太过分了,天子脚下,却如此明目张胆的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情来,如此猖狂嚣张,真是让人恼火!本太子定然要让他亲自将意儿送出来。
玉茹嫣然一笑,轻启朱唇说:三太子,您不要着急呀,您若是这样直直的奔去司马府,定然会连司马府的门都进不去。那司马府是个什么地方?等闲之辈历来都是进不去的,您何必要去吃苦头?
那你说要如何?李宣气恼的问。
照玉茹来看呀,她娇声说,这直接上门要人是断然要不得的,您呀,还是先派人去给白姑娘送封信,约她出来见一面,若是白姑娘依约前来,便是说明白姑娘是自由的,那您尽可以带白姑娘离开。若是白姑娘无法前来,那便是庄主做了些什么,让白姑娘无法前来,到时候您再考虑其他办法,三太子,您说,这个法子,如何?
李宣略微沉吟,说:便依着你这个法子,本太子此刻便修书一封,让人给本太子送去。
玉茹笑道:那玉茹便先行离开了,玉茹在此预先恭祝三太子如愿以偿。
李宣看也不看她,只是随意点点头。
玉茹也不恼,带着满意的笑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