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吟鼻息渐重,神色暗沉,他看着澄衣绯红的脸颊,仿佛一朵欲拒还迎的花朵儿,静待他摘取,他喉结无声的翻动了几次,闭上眼睛,继续缠绵的深吻着澄衣。
澄衣被吻的有些昏天黑地的,她被慕晚吟牵引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在她极近眩晕的时候,慕晚吟放开了她,她得以喘息。
澄衣的唇瓣红的不成样子,肿的不成样子,一眼看去,便知道被疼爱的狠了,□□的狠了,微微发痛,她有些嗔怪的看向慕晚吟,而慕晚吟眸色很深,一瞬不瞬的盯着澄衣的唇瓣,似乎还有些别的想法。
澄衣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直觉离他远些会安全点。
慕晚吟收回目光时,就看出了澄衣的意图,他立即扣紧了澄衣的腰身,吐着热气靠近了澄衣的耳侧,轻笑了一声,“怎么?自己点的火,怕了?”说着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拂过澄衣的耳瓣,留下若有若无的热浪。
澄衣被说的耳朵通红,她垂下眼睑,不去理会慕晚吟的放浪之词。
慕晚吟看着澄衣害羞的模样,心中蓦然的动了动,刚才的蚀骨媚香还未消散,依旧若有若无的在他鼻息之间来来去去,他艰难的抽身而出,他怕吓到了澄衣,可如今她又将这羞涩的模样全然展露在他眼前,真是让他情动不已,难以克制。
慕晚吟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她白嫩的脖颈,只要咬上一咬就好了,就咬一咬,他就满足了。
“嗯?”
澄衣吃痛,她的脖颈间传来了牙齿嵌入肌肤的触感,她还来不及反应,随后又传来了暖和的酥麻感,她紧张的抓住慕晚吟的前襟,任由慕晚吟在她脖颈间为所欲为。
慕晚吟鼻息灼热,引得那牙印也微微发烫,才放过了澄衣,他看着她脖颈间的印记,十分满意。
他的人,总是要有些属于他的痕迹。
澄衣此时已经乏力的靠在了慕晚吟的怀里,她浑身无力,只能依附在慕晚吟身上,而慕晚吟十分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毕竟澄衣的浑身无力都原于他,他十分欣喜的接受她全身心的依靠着自己。
“今日不如先歇一歇,盲羽蜃景引你入境,你若不去探寻,它便会止步不前,不必如此着急。”慕晚吟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
澄衣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她窝在慕晚吟的怀里,点了点头。
慕晚吟将澄衣打横抱起,一个瞬闪和移步,再出现时已在不归谷的客房之中,他将澄衣放进软榻里面,随后睡在了澄衣身边,他搂着澄衣,轻笑道,“睡吧,我有些困了。”
澄衣虽觉得害羞,可慕晚吟受了伤,必须要好好休息才能好的快些,便放下了别扭,任由慕晚吟搂着,一同睡了过去。
澄衣睡的安稳,慕晚吟同样也是,他早已对澄衣渴望不已,如今又得到了澄衣的回应,他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的欣喜,他们终于心意相通,此后的生生世世,也将执手不离。
盲羽红潮仍旧猩红血色,澄衣和慕晚吟在休息一夜之后,便被带到了此处,四周依旧血雾弥漫,能见之处,少之又少。
澄衣欲往前走几步,却被慕晚吟忽然拉住。
“衣儿。”
澄衣对上慕晚吟担忧的目光,似乎知晓了他在担心什么,她转过身,施术让咒乐绫从慕晚吟的手臂上滑落,然后让咒乐绫拴住她和慕晚吟的手腕,澄衣与慕晚吟十指相扣,笑着道,“这样如何?就算被外力拉开了,我们还有咒乐绫栓着。”
“嗯,这样好。”慕晚吟紧了紧手指,将澄衣的手指夹在指缝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
澄衣抬头,看见无数的血枭在盲羽红潮的掩护下,往一个方向猛的滑行,它们不停的扑闪着翅膀,去势汹汹,成群结队。
“走吧,跟着它们。”
慕晚吟走在前面,将澄衣护在身后。
澄衣见着慕晚吟这般庇护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暖,作为魂穿百年的他们,本就不会被盲羽蜃景之中的事物察觉,虽然心里知道,可依然喜欢被视若珍宝的感觉。
慕晚吟忽然止住了脚步,澄衣不解,走到慕晚吟身边,她微愣,随即道,“哥哥,是你吗?”
慕晚吟点了点头,“这是百年前明昼呈欢引我入不归谷里的情景。”
百年前的慕晚吟已与血枭搏战了许久,身上留下了血枭的爪印,那些爪印划破了衣衫,划进了血肉之中,被划开的血肉已经呈现黑紫色,被围攻的慕晚吟却无暇顾及,他拿着九幽莲锁剑堪堪撑开了一层屏障,将自己护在里面。
“哥哥为何执意要进不归谷?”
“寻往生镜。”
澄衣疑惑道,“哥哥要往生镜做什么?”
“还与神界。”
澄衣愕然,就为了将往生镜还与神界,他便心甘情愿的走进明昼呈欢的谋划里,听着太过不可思议,“哥哥为何要急于一时?”
“往生镜四万年后临世,传到了神界,桫椤神女传令妖君,两日内归还往生镜。”
“为何会这般巧合?”
“当时东篱妖主以自身为代价将夜枭族逼退至东篱边隙,若没有往生镜一事,他们撑不过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