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嘉蕙心疼的解开他的手铐,“你真的被她给绑了一夜?这安然实在是太没有为人妻的模样,儿子,你就是这么管教她的,算了,妈知道你狠不下心来好好调教调教安然,没事,妈最近有空,我替你好好的管教管教她,怎么可以对待一家之主如此放肆!”
徐正轩揉揉手腕,神态自若的淡然处之,“好了,妈,我会看着办的,您这么早就来我这里,公司里没要务处理吗?您可别为了我这点小事而不顾股东的大利益啊,您快些去公司吧。”
向嘉蕙被徐正轩推到公寓外,依旧不依不饶的抓住他的手臂,意味深长的说,“儿子,你可不能太纵容你老婆了,等一下,你别急着赶我走,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们的。”
徐正轩坚定的点点头,一手握住门把,说:“妈,您放心,我绝对会以您为楷模,让爸臣服在您身下那样臣服在安然身下的,当然也绝不会像爸那样连离婚都没意见的前车之鉴,至于您的事,过两天再来谈吧,再见了。”
“啪!”看着被关上的门,向嘉蕙傻愣在外,细细品尝了一番刚刚他的话,突然之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刚刚有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吗?
车还未停稳,安然便迫不及待的跑进公寓里,心急如焚的看着电梯上数字的跳动,更是心绪不宁,楼下不见向嘉蕙的身影,想必她已经上楼了。或许她放下东西就走了,并未有过多的停留。
怀揣着那点侥幸的心思,她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大门,屋子里静的出奇。
徐正轩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的冷漠至极。
安然惊慌失措的远远站立不动,面对冷若冰霜的他,看起来昨晚上把他拷在床上他是生气了。
徐正轩面不改色的瞪着一声不吭的安然,眼神里更添冷漠,“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
安然心里一惊,他果然记恨在心了,可是起因不在于她,又那样的后果更不是她所想的。
徐正轩依然是神情冷淡,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前,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张纸,“这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必须要负全责,我要提出赔偿,你不得有丝毫意见。”
安然苦苦一笑,“只要你别提肉偿我就没什么意见——”她愕然的瞪着被他篡改的协议书。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徐正轩略带得意的嘴角淡笑。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约定明天就结束了,你现在突然擅自更改日期,我不同意。”安然不予理会的丢下协议书,反正他们的约定今天是最后一天。
徐正轩冷漠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重重的跌进自己怀里,“我说过你必须负责,你说我没权利更改日期,那你也没权利就此终止合约,这样我们各让一步,时间延长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