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面具带久了,就脱不下了。
这般行为,他倒是与覃晋生如出一辙。
思及此处,覃鹤生似笑非笑道:他常年不在,我也难寻他。你有什么事,我能替你做到的,定能做到。
林适微莞尔,听到他说的,只好作罢。
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就是想见一见阿哥的一面。当年阿哥救下我,也不知阿哥记没记得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想答谢他的救命之恩。
要如何相报?
还未曾细想,我猜阿哥不会为难我的。
覃鹤生触碰到她肩膀的一瞬间,微微一愣,低声道:万一是以身相报,你会答应么?
林适微当他是开玩笑,调笑道:也无妨,我印象中阿哥生得隽朗,貌若潘安,脑瓜子还很灵活。我也不差,跟阿哥也算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覃鹤生见她的朱唇一张一合,这小嘴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好听,心情一下子舒畅不少。
他唇角一挑,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许是细皮嫩肉,泛起淡淡的红,这些话不要当我面说,我可不开心了。
林适微疑惑了,不好吗?我们这样就成了亲戚不好吗?
你真的这样想?覃鹤生忍了笑,眼眸里闪过一丝期待,反问道。
她拍了拍胸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一个君子一言。覃鹤生着实被她逗笑,笑得合不拢嘴,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小丫头,你可是要记住你说的,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