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女主记得在面皮中间撒面粉了,她报复心理极强的撒了厚厚一层又一层。轻轻擀几下,再拉开看看没有黏连,重新叠好然后操刀开切。
一刀两刀三四刀,这古代的菜刀又大又沉,拿在手里手腕都有那么点抖。
这跟肥宅们说的柴刀也太像了吧!女主边推拉菜刀切面边在心里吐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肥宅中的一员大将。她凝神静气,三下五除二切完,抖开瞧瞧,这面条实在是精彩纷呈。
一言以蔽之:长的长短的短,粗的粗细的细。
这些面条有长如柳条,有短似浅草;有粗好比食指,有细好像发丝。看得女主差点酸儒上身,吟出一篇《面条赋》来。
眼睛和脑子都在现代学会了无数遍,然而白案大师的手自有它的意志,做成这样也不奇怪。女主对自己要求虽然不高,却也被自己手切的面条震撼到,愣了半晌才回神。
她把砂锅里的面团拿出来,又将泡好的干豆角和卤肉放到砂锅里小火炖起来。
这翻车的面条她实在不想返工了,于是又撒一把面把它们抖的散散的放到盖帘上,手中又拿起了另一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