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屋里喝口茶慢慢说…”
来到大厅,陈旭郬夫妇与苏博艺都坐下,只有陈沅浩一人在中间可怜巴巴的站着。
“说说吧,怎么回事?”
父亲问道。
“我没有欺辱他,是苏鹏在苏伯外出时,常在街上欺凌弱小,调戏姑娘,我看不下去才动手揍他的。”
苏博艺听完这话吐了一地茶水,“不可能!”
陈沅浩左手指向门外,“不信,你去问街坊邻居!”
苏博艺又怒气冲冲的出了陈府。
他在街上问了个遍,果不其然。
回到家把儿子好一顿教训,罚苏鹏十天不得迈出家门半步!
事后,陈旭郬见到儿子的善良和正直,但又怕如此冲动行事,将来会惹出祸端,便拍着儿子的肩膀训道:“遇事先忍,可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陈沅浩却是毫不在意,“孩儿明白,孩儿知道。”
“沅浩哥,出来玩啊!”
身着灰色衣服,胖胖的十五岁男孩和身穿青蓝色衣服,秀丽的十六女孩在府门前大喊。
一种娇翠欲滴的女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陈沅浩听声,“来了!爹,我出去玩了。”
见儿子无忧无虑的背影,陈旭郬低头自叹:“唉!儿啊,你又怎会知,你身负天大的重任呐!”
…
“张玮生,韩灵儿,你们怎么才来?”
陈沅浩看了看西边的太阳,“不是说好了未时来的吗,现在都申时了。”
他们是陈沅浩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和好朋友。
张玮生不好意思的挠头,“都怪我,见街上有卖好吃的,便拉着灵儿姐一起去买,才来晚的。”
“好了好了,现在也不算太晚,还能去玩。”
说完,三人便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原来,他们约定每隔几日便会偷偷的到城门百里外的那条小溪边去玩耍。
他们刚出城门不远,在前面蹦蹦跳跳的韩灵儿突然停脚尖叫:“啊!”
陈沅和张玮生闻声跟来看见一身受重伤,昏死过去的男子躺在地上,“这里怎么躺着一个人?”
陈沅浩蹲下伸出右手食指放在男子鼻前。
张玮生也蹲下“怎么样,死了吗?”
“没死,只是晕了。来,我们把他抬到我家……”
于是他们没了去玩耍的心情,三人把这不明身份的男子抬到了陈府的其中一个房内,陈旭郬懂医术便给他输功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