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天地,粲然四季,垂范千古,启迪万物。
二十年后,在一座三峰重峦叠嶂,巍峨壮丽,千姿百态的琞垚山山下有一条小溪,溪水在日照下清澈见底,汩汩的流水声也极为动听。
溪岸两边,一些美丽的蝴蝶在遍地奇花异草的上方翩翩飞舞,其真山清水秀,风景优美。
顺着溪流向东百里处有一城门,城门中间高高挂着四个大字——琞垚山城。此城盛世繁华,八街九陌,上达八十户人家。
街上人们都摆着各种地摊做自家营生,其最为富裕的那便是陈府,府主名为陈旭郬,原名郭弘忻,当地的大善人,也是镇城之首。
陈旭郬与夫人刘婷霞正是二十年前劫富济贫的“日月神偷”。他们虽武功高强,但也抵挡不住玄剑门多人的屡次追杀和围剿。
二十年前,一个炎炎夏日,正当晌午的时辰,已经不吃不喝,逃了三天三夜,筋疲力尽的他们,晕倒在琞垚山附近偏僻,不起眼,仅有十几户人家的一个小村庄里,被六七十岁的老夫妇上山采药时,路过所搭救,从那时便隐姓埋名,在此安营扎寨。
当年这儿并不是富贵之地,经陈旭郬夫妻二人的武功与才华,只三年间让穷致不堪的小村庄,壮大繁荣起来,并取名为琞垚山城;含义:盛耀山城。
多年以后,琞垚山城的名望响于天下,而江湖却再无“日月神偷”的行善事迹。但他夫妻二人换了一种方式;在自己府门的右侧开了家陈善堂,每隔一年的壬戌月,乙丑日,一些穷人或乞丐在堂前,便会排着一条可通城门以外的巨龙长队,等待发放粮食与食物,因为这个日子正是他们儿子的生辰……
“陈沅浩,你又欺负我儿子,今天我要找父母讨个说法,你别跑!”
琞垚山城第二富,苏博艺带着三个家丁在城街气喘吁吁的追道。
一个十七岁少年,凌乱的头发在身后漂浮着,身着与黑发一色,且夹杂一条条红色花纹的衣裳,腰间偏左别一黑色香囊,香囊正面绣一红色“浩”字,此香囊是母亲望他一生平安亲手绣制黑红两色是陈沅浩极为喜爱的颜色。
他狂跑着,听声停脚,回头朝在追赶自己的那些人做了个鬼脸,“来呀,来呀,追不到,追不到。”
虽然做了个鬼脸,但仍然显得出他面目清秀,形貌昳丽。
遂后转头又跑,这时一个人拉着装满蔬菜的木车在路中横过,陈沅浩一个坏笑,双手按在木车边上,双腿稍一弯起跃,一个跟头翻了过去。
陈沅浩打小被父亲逼着修内练武,由于他生性顽皮,却从无认真过,但也练了十几年,对付两三个地痞流氓,虾兵蟹将还是绰绰有余的。
追赶的人等木车过完,陈沅浩早已没了身影。
到了家门,他伸头左看看右瞅瞅,看府园空无一人,便如贼一般踮脚行步,想悄悄的去自己房内,待苏博艺找来,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走到正屋门前,刚向右转…
“干什么去了?”
陈沅浩一下停住了他那像贼似的步伐,转过身傻笑道:“爹,娘。”
“看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父亲一脸严肃的样子。
“你看看你满头大汗的。”说着,母亲拎起衣袖温柔的给儿子擦额头上的汗水。
“我,我没闯祸,只是…”
“陈旭郬!陈旭郬!”
苏博艺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大声喊。
“苏兄来了。”
陈旭郬上前迎道。
“你在家,正好,把你儿子叫出来!”
“不知苏兄找我儿所为何事?”
“我儿子说,在我外出办事的这段时日,陈沅浩可没少欺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