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浔阳小师弟,多日不见,修为精进了不少了啊,看来我们也还真是小觑你了。”
“东绛师兄,你怎,你怎也”
“哼,废话少说,有什么本事,尽管速速的使将出来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这奸细叛徒究竟还有甚的招数”,那名唤“东绛”之人,如此一边说着,伸手一掌,便即朝那浔阳击去。
浔阳见东绛这一来掌,劲力极盛,远胜于那唯亭不知多少,不敢去硬接,是故忙即也是后跃。
“不用劳烦东绛师兄亲自动手,我们师兄弟将这奸细叛徒解决毙了,已是足矣”,便在此时,不知从哪又冒出了两个身着白衣之人,尽皆手持长剑的,从那左右两侧,分刺而来。
一瞬之间,这不知从何处的,又冒出了这么两个人,浔阳如此一看之下,登时又是一惊,故而更也是不敢硬敌、硬战了,忙再施着轻功,向后更是一跃,将这两剑方也是才给避开了,“西漳师兄,真如师兄!”浔阳一边后跃,一边口中急道。
“休要叫我们师兄,你这叛徒奸细!”那二人口中这般道着,手下却是那丝毫不停,挺着那长剑,便即又再而上,其中一人一剑速疾直削而来的,眼见更是便就要削至浔阳那小腹了。
“浔阳公子接刀”,便在这时,众人也还都替那浔阳捏着汗的,忽听一衙役如此一声喊出的,随即将自己那手中钢刀,亦是掷出、丢给了浔阳。
浔阳闻之,忙是先将身向左一侧,将那一削来之剑避开,而后右手向外探出,便即将那钢刀给接住了。而,也就正于这时,那西漳、真如二人,一人变削为刺,一人直是刺来,两柄长剑,登时又即刺至。浔阳不及多想,接住了那钢刀之后,顺势赶忙将刀一划,自左而右的,那么一招黄麟土行剑的“播土扬尘”,又即使出,只听“当”、“当”两声,这二人的来剑便即给格挡开了。
西漳、真如看后,对视一瞧,位置一换,一右一左的,分也又是分从那两侧刺将了过来,西漳使出了一招金行剑的“铄金毁骨”,刺那浔阳的左胸“灵墟穴”,真如使着那金行剑的“同室操戈”,又再直削浔阳的小腹。浔阳看后,赶忙又再使出了一招的“累土至山”,向右开去,只又听“当”一声的,西漳那一招的“铄金毁骨”,也算是给隔开了。格住了西漳的这一剑招“铄金毁骨”之后,浔阳赶忙又再变招,顺着剑势,剑身向外,剑尖虚点的,使出了一招的“积土成山”,只又听“当”一声的,浔阳手中钢刀同那真如长剑相撞,虽说是出刀出得是有些的迟了,但勉勉强强的,总算是也将真如削来的这一“同室操戈”给接住了,没至于这削来一剑将自己那小腹给削破。
“嗤”,可,也就在这时,浔阳心内也还在那暗惊好险,欣喜着自己变招速疾,化解了师兄这两剑招的,那真如剑招即又一变,一招玄武水行剑的的“水漫金山”也即金而生水,剑力略盛的,使将出来了,略过浔阳小腹,向下疾又削去。浔阳猝不及防,不觉之间,右腿依然中剑,登时脚下一软、站立不稳的,便即就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