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一小和尚稍一停顿,转向南浔、休宁二人,“二位施主,不好了,我们师叔公被一妖人给带去那西山了,听说,听说是要开那奉化洞。”
“啊?什么?你们师叔公?你们师叔公是谁啊?”南浔惊声问道。
“我们师叔公,便就是那空悟大师啊”,这小和尚又道。
“啊?空悟大师?”南浔听之,登时即是一愣,“智净大师不是说,之前同着空悟大师商议好了,今年不开那奉化洞了吗?怎生今日又变卦了?又要去开了呢?”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们师叔公自己想开那奉化洞,而是我们师叔被一妖人施了妖法迷惑住了,此时身不自主、不能自主的,嗯,施主,我们方丈现在已经去了,我们也前去相助了哈,先不跟施主多言了”,这小和尚说完,忙即亦是又再同着香山寺的众僧们,一同朝着那香山寺外去了。
“休,休宁姐姐,你吃好了吗,我们”,南浔看向休宁。
“吃好了,吃好了,南二公子,那我们现就快去看看吧,我想应该又是那东清教来个甚人了,然后以着那什么妖法,将着空悟大师给控制住了,是故那空悟大师也是才又要开那奉化洞什么的了。嗯,南二公子,我们现在即就也去看看吧,那宋鼎别有个甚的闪失了”,休宁忙回南浔又道。
“嗯,好,…”
南浔、休宁二人语毕,放下碗筷,出门即是朝着那西山去了,二人施展轻功,略过那香山寺众僧的头顶,踩枝踏叶的,势若飞燕。香山寺众僧见之,尽皆大惊。
那西山万佛洞同着东山香山寺有着一河相隔,中间只就一桥相通,是故香山寺众僧皆踏桥而过,但是南浔、休宁二人轻功极佳,点水即过的,众僧看之,更觉惊讶,皆都暗叹“神人”。
二人过水续行,转眼即也是就到得那卢舍那大佛前了,但见那卢舍那大佛雍容华贵的,好是气宇轩昂,这卢舍那大佛之处一直又被称之为那“奉化寺”,是故,那藏有玄奘真经及着宋三鼎的“奉化洞”,亦也就在此处了。果然,此时于那卢舍那大佛之下,果乃是有那香山寺的主持方丈智净大师,另还有着两个白袍人,外还有另一老和尚,这老和尚眼窝深陷,满脸皱纹,沟壑纵横的,约莫着那年纪已是逾有百岁了,南浔、休宁二人看后,即也就知此人乃是那智净大师的师叔空悟大师了。
“师叔,师叔,你怎么了,你回答师侄啊”,智净大师半点没留意到南浔、休宁二人来至,一心只是记挂于空悟大师的,出声急道。
空悟大师不语,半点也是不应、不答智净大师。
是时,日光一转,那日之光华自那卢舍那大佛额心一略,瞬息之间,只见那卢舍那大佛石像的双目眼珠,似是微个一转,目光朝下的,似是盯起卢舍那大佛之前那一块稍稍凹陷的地面来了。而于这时,却见那空悟阿大师一手竖天,一手捏着胸前佛珠的,徐徐开口,竟是嘟囔起那“波密提罗”、“赤袈绯亚”来了,就跟是念起了那什么咒语一般。
“师叔,师叔,你别念了,前些日你不是同师侄我商议好了的嘛,今年不开这奉化洞、不将那《大法波若经》取出了吗,你今日,你今日怎生却又这般了啊”,智净大师急道又说。
但见那空悟大师依旧不答智净大师一句言语,只就那一手竖向天,一手捏着胸前佛珠的,口中喃喃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