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者无一例外都死了。
谢盈盈的死还跟他有关,据说是他醉酒闯入她的闺阁,然后谢太傅赶来阻拦,被他一剑失手给杀死,没过两天谢盈盈也在自己的家中上吊自杀。
而那名宫女的结局则更惨,不知为何失足跌落井中,直至几天后才被人发现,发现时已经泡的面目全非,从身上的腰牌才辨认出她的身份。
一件事可能是巧合,若太多事情发生,那便不会是巧合了。
在凤梵逸的追问下,小年子斗着胆子说,有人背地里传太子乃不祥之人,任何他喜欢的人或物,最终都没有好结果。
但这则传闻传到皇上的耳朵中,皇上便当场将最开始传出这传闻的人给赐死,以行动证明,以后若再有人惘议太子是不详之人,下场便是死。
自那以后还真没有人敢再提起此事。
小年子说完跪在地上发抖,一再的保证自己是绝对没有相信这传闻。
他本以为太子会生气,却没想到他竟让自己退下。
作为一个有着现代灵魂的人,凤梵逸可从来不会相信什么不祥之人的传闻,若是有,那也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
凤梵逸突然站起了身,若他喜欢的东西最终的下场便是死亡,那么接下来便会是……
“备马,本宫要出去。”
于是这一日太子凤梵逸匆匆出宫,但没一会又折返,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一来一回间,马车里的人已经换了个壳子。
这几日凌楚青没有出府,甚至有意无意的去找凌楚黛,一会送去五香斋里的糕饼,一会又拿着丝线想让凌楚黛教教自己针线活。
大有想与凌楚黛重修姐妹情谊之势。
凌楚黛每次在她来时,都笑脸相迎,态度温和,一点也觉察不出异样,这都要令凌楚青怀疑那天在桥底下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不过她想学的针线活却是没有学成,因为凌楚黛还没开始教她,便不小心弄伤了手。
倒是穆夫人一如既往的不知道在忙什么。
凌楚青这才回想起来,上次萧陵入狱后,她急的每日出府,那时候穆夫人似乎也每天有心事似的,天天往外跑。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怎么穆夫人还是没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吗?
凌楚青这边在观察着凌楚黛,却没想到萧陵终于送来了信息,说是寻到一个合适的院子,让她也去看一看。
凌楚青便扔下手中绣得看不出是什么物件的东西,赶紧出门。
说到这刺绣,她并不是因为想试探凌楚黛,而装装样子。
在凤国有女子会给男子送亲手绣的香囊来表达爱意。
她便也想下次见到肖神医也送他一个,好叫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纵使她心性大大咧咧,但在那种情爱之事上,必竟是第一次,还是有点扭捏。
只是她没想到这刺绣竟如何的难,跟做菜比起来,那是难于登天。
她刚出了凌府,便见萧陵站在不远处。
看她出来,虽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是忍不住柔了下来。
凌楚青好奇的打量着萧陵,总觉得这萧陵就跟吃了什么长高药似的,怎么每次见他,都感觉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因找的院子在郊外,自是不能走路过去,萧陵已经提前雇了一辆马车等候,只是这辆马车自是不能停在凌府的附近,而是停在一偏僻的角落。
凌楚青为萧陵考虑周到点了个赞,在上马车时,脚一下子踩空,人即将摔倒时,萧陵一下子扶住了她。
她落入萧陵的怀中才意识到,那曾经的少年,何时胸膛这么的宽阔了?眼下她在他的怀里倒显得有些娇小了。
凌楚青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再次上了马车,萧陵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
她的柔软,她的温度似乎还依稀残留。
萧陵望着那正坐进马车的身影,眸中慢慢的染上了一种热烈,何时,他也可以将她光明正大的拥入怀中。
马车慢慢往前驶去,不远处却慢慢走出一道戴着面具的身影,正是凤梵逸。
他看着萧陵的背影,心中得出了一个肯定,那少年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