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声呼痛提醒了她,她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是近乎冷酷的冷静:“其实你不用这么激动……我只要求你送我回埃及……我不会管你是什么出身,也不会过问你的执政风格……”
托弥斯僵住了,瞳孔猛地收缩成了一点。他放开徐初音的肩膀,两只手颤抖着,用力地张开,又握紧,头也痛苦地低了下去。
等他再度抬起头时,脸上就像罩上了一层冰冷的面具,一抹冷酷的微笑像一弯冰钩一样挂在他的嘴边,令人不寒而栗。
“对不起,我不会送你回埃及的。”
“为什么?”徐初音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你家在埃及只算个普通的农户吧。你的丈夫想必也只是个没出过乡村的乡巴佬。在我看来那里根本不值得你回去。所以你留在我身边吧。我可以让你当我的侧妃。”
托弥斯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徐初音的眼睛,与其说是在劝诱,倒不如说是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