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音没想到他的眼睛那么厉害,惊慌了一阵之后惨然道:“是的。我知道。你是不是逮捕到了一个可疑的宫女?她之前来行刺过我。”
她知道对一个猜疑心重的暴君来说,即使隐瞒自己被他的敌人行刺都是件非常可疑的事情。她有危险了。
然而很奇怪的,她的心里竟有了种莫名的释然和期待,因为谜底就要揭晓了。
“她来行刺你?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她跟你说了什么?”托弥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目光也变得更加犀利。
“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徐初音惨然一笑。
托弥斯的脸陡然扭曲了。他用力地咬了咬牙,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眼中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狂乱:“你相信她吗?我告诉你,她是……天哪,那不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