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偷偷溜到厨房来和女人厮混!
还抱得那么紧!
看模样,还是主动!
古夜不能淡定,实在不能淡定,他一把将夏栀子搂进怀里,宣布自己霸道的占有权。
晴暖擦了擦额角黑线,一脸无语地说道:“古大少,麻烦你思想放纯洁点行么?不过是抱一下而已,还吃醋?”
“纯洁?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们抱在一起,你让我怎么纯洁?”古夜没好气地瞪了晴暖一眼,然后瞪向夏栀子,“夏栀子,敢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你胆儿肥了?”
红杏出墙?
如果她真的女人,这可不是红杏出墙,而是叫做‘出柜’。
这些话,她当然不敢说,只敢在心底腹诽一下,笑嘻嘻地瞅着脸黑成锅底的夜,拿了一块卤肉放在他嘴边,柔声细语的哄道:“我爱你的心一万遍不变,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哼!”
冷哼一声,一口吞了嘴边的肉片,然后大手搂就将夏栀子给带出了厨房;晴暖站在那里,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心底酸痛难耐。
在她们三人之间,只有夏栀子是幸福的。
虽然也知道这种幸福来自不易,但,却是多么珍贵不可得。
栀子,一定要幸福!
狠狠地替我们幸福下去!
那天的晚饭吃了许久,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夏栀子肯定会坐不住恨不得立刻赶回家好好泡个澡洗去一天的疲惫好好休息下,但这是在晴暖这儿,所以,快速吃喝完,她就溜到后院,坐在小院当中的桂花树下,喝着晴暖自酿的桂花酒,聊着天。
两人正聊得兴起,被一抹沉沉略带几丝嘶哑的嗓音打断,“她在哪儿?”
夏栀子回头看了一眼,转头和晴暖好似没听见似的继续聊着天,视身后站着的牧擎天为空气。
牧擎天明显消瘦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但他依旧没有放弃,再次出声,“请你们告诉我!”
“你不说名不道姓,老娘怎么知道你问的是哪个?你女人不是挺多?”
晴暖火爆的性子终究没沉住气,开了口。
夏栀子不禁叹气。
她是根本不准备搭理他的。
像这种没心没肺没肝绝情寡情又多情的男人,就该千刀万剐去死!
一想到远在他乡的江南,夏栀子就心疼得死。
如果不是这个臭男人绝情寡义,南怎会受这种离乡背井孤苦无依之苦?
牧擎天的脸色沉了又沉,“江南,她在哪儿?”
晴暖一听,立马笑了起来,很夸张的笑,笑得前俯后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
不过,的确是笑话,冷笑话!
“你找她?”晴暖突然停止了笑,脸上一脸冷漠厌弃,“你们有什么关系?你又是她什么人?她是死是活管你屁事!”
牧擎天垂在身侧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他在忍!
忍者心中被晴暖惹出的火气!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要能知道她的去向,这点忍又算得了什么。
“她是我妻子!”
牧擎天的话一出,不等晴暖暴跳如雷,夏栀子就怒了,“妻子?牧擎天,你真好笑!”
“四个月前,你搂着甘甜在她面前秀着恩爱的时候,可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刚把她娶进门就冷落,带着小三四处招摇的时候,可想过她是你的妻子?牧擎天,人活一辈子,真的不能太下流无耻了……”
“我没有找小三!”
牧擎天情绪有些激动的打断了夏栀子未说完的话,“我有不能说的原因……”
“像你这种眼镜长在肚脐上,有眼不识金镶玉的臭男人不配知道!”
晴暖被牧擎天一把掐住脖子,但她没有丝毫惧意,瞪着牧擎天冷冷出声。
一旁的夏栀子吓得尖叫一声,引来了古夜,古夜伸手将晴暖从牧擎天手里解救了出来,夏栀子将气喘不已的晴暖搂在怀里,看着猩红了双眼的牧擎天气愤地说道:“自己造下的孽,为什么要来为难我们?”
此时的牧擎天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下来,他站在原地半响后,抬头看着夏栀子和晴暖,“对不起!”
话音落下,他转身,大步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