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越玉儿心理发酸的厉害,也许是这个身体里带着记忆:“乳娘,你说我能不能帮他们翻案?”
乳娘听到她的话,差点没有咬了舌头:“玉儿你一个姑娘家想翻案哪里有那么简单啊,再说夫人家犯的罪可是牵连的事情太多了,不是我们能翻的。”
越玉儿眼神闪烁着钻石一样的光芒:“事在人为,乳娘,有没有办法让我见舅舅和弟弟们一面啊。”经过今天的事情,越玉儿突然想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能不被别人欺负。
乳娘皱着眉头:“我以前有个兄弟拖了夫人的福,在盐场里当了衙役,不知道能不能借光帮我们一下。”
两个人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有人大喊大叫着:“越玉儿,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出来。”
大红急忙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是四小姐带着几个婆子来了。”
越玉儿知道今天一定会有人找她麻烦,却没有想到是越清凉过来了,乳娘有些担心:“玉儿啊,你不要出去了,她也就是个纸老虎,让她骂一骂就没事了。”
“这样的小人还真就得给她一些教训呢,不然她会一直以为我好欺负呢。”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向外走去。
越玉儿推开门,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中长袄,下身穿着鹅黄色的长裙,把她白皙的脸庞显得十分娇艳,以前的越玉儿从来不肯穿这样艳丽的衣服。
越清凉看到她妩媚妖娆的模样,心里十分嫉妒,这还是那个干瘪面如菜色的越玉儿吗,她的一双眼睛里燃气了愤怒,双手插着腰:“越玉儿你这个贱人,你害的二姐没有了县主的名号,我今天一定替二姐报仇。”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啪的一声响,越玉儿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慢慢的说道:“越清凉,这耳光是教你嫡庶又分,你跟着越清月这么多年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吗,也对,她都被太后削去县主的头衔,上梁不正下梁歪。”
越清凉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自己虽然是庶女可是这些年府里没有人敢欺负她,今天竟挨打了,她从腰间抽出软鞭来:“越玉儿你找死。”
她从小练习软鞭,这也是她在府上横行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这软鞭,越清月平日里都带着她充当保镖。
越玉儿冷笑,没有想到她还有这一手,那就不要怪她无情了,漂亮的转身,鹅黄色的裙子展开一个美丽的弧度好像盛开的花一样。
手里的刀片迎着软鞭割了下去变成了两截,越清凉只觉得手腕一凉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大叫:“哎呀,我的手,我的手。”
鲜血如柱的喷涌出来,越玉儿刚才割开了她的动脉,只见她淡淡的开口:“姐姐,你还有一刻钟可以活,待会你会觉得浑身发冷,那是因为你身体里的血已经流出了一半,所有你不要在我这里耽误工夫,想活命快点找府医包扎一下伤口的好。”
越清凉已经疼的满脸都是汗水,整张脸也扭曲起来,她浑身开始冷的发抖,她眼中满是恐惧,今天她算是见到了越玉儿另一面了,看来她不能和她明着斗了,要不然自己就是找死。
“越玉儿你别得意的太早,我不会放过你的。”踉踉跄跄的转身离开。
越清凉草草包扎好,不顾自己已经浑身乏力就让两个丫鬟扶着她就向越清月的院子里跑去,还没有走进门的时候就大喊着:“姐姐,你要替我报仇啊。”
越清月看到她手腕上包扎着纱布,冷笑着:“怎么,妹妹吃了败仗吧。”
越清凉眼里还有一丝惧怕:“是啊,姐姐,她的手好厉害啊,不但能砍断我的软鞭,而且像一把刀一样割开了我的手腕呢。”
害怕越清月不相信自己的话,把纱布打开,皮肉外翻着十分骇人,越清月眼中满是狠戾:“母亲,你看了吗,这个越玉儿不除的话,我们寝食难安,还有母亲你就不怕的她身上真的有什么邪性的东西吗?”
大夫人点了点头,眼神幽暗起来:“方霞嬷嬷,去吧城东的黄道姑起来吧。”
“是,老奴这就去找黄道姑来,就说小姐这几天夜里总是噩梦连连,让她老人家给我做一场驱魂的法式。”方霞嬷嬷冷笑着。
越清月眼睛一亮:“母亲,那个黄道姑是不是害死越玉儿娘那个。”
“小孩子不要胡说,越玉儿的娘是血崩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大夫人眼神训斥着她。
越清月缩了缩脖子靠在自己母亲的肩膀上,大夫人摆了摆手:“去做吧。”
“是,老奴现在就去吧,一定把越玉儿身上的妖孽除了。”方霞嬷嬷想到又可以害人了不用再那么无聊了,眼神里漏出晶亮的光芒。
两天后乳娘满脸兴奋进了房间,越玉儿第一次看到她这样高兴:“乳娘,什么事情让你这样高兴?”
“小姐,我今天去见我家的三弟了,他一听说小姐你要见国公爷就答应了,约在申时见面,因为那时候盐场正好是换班的时候,他同一个班上的人老婆生孩子,今晚不过来,就他一个人值班。
越玉儿点头:“好,今天晚上我们就过去,我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