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口气,霍斯然换做用齿轻轻噬她被水雾蒸过愈发柔。嫩的肌,惹得她微颤,他姓感低沉的嗓音哑声问:“在招待所那边住得还好?”
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唤,她头晕晕的,后悔来了这儿把事情搞成这幅样子,带着一丝酸涩回答:“还好。”
他却冷笑,“有我这里好?”
“当然,”她哽咽回答,“没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噬了她颈下一口:“没人管你,你还造反了呢!”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却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过看她太憋屈才放她两天自由,可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动朝自己迈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于是才,放纵。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察觉到房间昏暗没有半点光,想必外面已经是星辰满布。
霍斯然长臂慢慢撑起,覆在她耳边道:“想吃点什么?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好帮你做。”
她轻轻埋起头,不想讲话。
黑暗里霍斯然眸光一闪,幽幽点头,长臂捞起她来与自己贴近,口吻暖昧:“这么说是不饿,也不累?”
她这下慌了,小手覆在他手腕上,苍白的脸转过去:“不是……累了。我想吃点热的东西,汤或者粥都可以。”
一缕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她侧脸上,美不胜收。
说完放开她走出去,想了想手覆在门把上却没动,看了一眼反锁键便动了两下手脚才出去,关上门,厨房里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声响,并不动听,不一会就“砰!”得一声巨响,惊得卧室里面快被疲惫和自我羞辱折磨得要死掉的小女人一怔,泛着潮的水眸抬起,看向了外面。
浑身酸痛,手腕撑了一下竟倒在了床上,她颤抖着,平复了两下呼吸才起来,随意拉开柜门想捡一件衣服随便出去,却没想到竟看到一排请致的白色棉质睡衣,她愣了好久,那巨响后又是一连串的声音,来不及多想,抓起一件来套上,小手拉开门走了出去,厨房里开着灯,还冒着热气,爆炸了吗难道?
可等走到了厨房门口才看见,黑色的锅倒在地上,里面煮得半软的面洒了一地,蒸汽从整个地板上开始冒,她小脸满是震惊,难不成还真爆炸了?
进去便看到霍斯然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沉声倒吸一口凉气,在柜橱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她讷讷的,嗓音微哑:“你在找什么?”
霍斯然一僵,冷眉蹙紧了些没打算理她,弯腰继续在下面找,左臂曲着,抬起的手半边袖子都被烫得湿透冒着雾气,中指估计是被锅沿划破了,淌着可怖的鲜血,还染了锅边黑。她小脸顿时白了,绕过那一片狼藉来,犹豫一下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看了一眼那伤口,纤眉微蹙质疑道:“你原来……不会做饭呀?”
把厨房搞得跟打仗似的,怎么可能是会做饭的人干出来的事?
霍斯然动作冷冷停下,把柜门一门,寒声道:“我说过我会做?”
她瞠目!……那他还大言不惭地揽下事儿来问她想吃什么?
这、这男人简直……
“我把绷带放哪儿去了……”他冷眉微蹙低语,目光依旧在柜橱下面扫着,念一声“该死”继续找。
她快滴汗了,“你……放急救箱什么的,应该不会往厨房放吧?”
换了一般人,谁有这个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