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月的欧洲旅行已经结束,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我也放宽心态了。
那时高二(7)班的化学老师请了产假
是的我暂时调到了高二(7)班,给高二(7)班的孩子上化学课。
刚收到消息的我就知道,林理,我们又碰面了。
不知你还记得那天在坡道上走过的我,亦或是和你打招呼却被拒绝的我
高二七班连同八班,九班都是帝都高中的重点班,重点班的老师不太好教。但作为一本的以化学为专业的本科生来说,还算可以。
可是那个班大概……感觉气氛有点过于诡异与严肃。
这种诡异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怎样形容。
正例如挑选选班干部的那一天。
我以为“林理们”会参加竞选。又或许说我一直在等待着林理举手,但她从来也没有举过,只是充当一名观众。
作为精英的大家,成绩相差不是很大,那一堂课,我草草地选了一个课代表便开始上课了。
揭开百叶窗,每每高二(7)班的体育课,我都会站在教师办公室的窗外端视着林理,忍不住寻找林理,观察着林理,她与班里别的孩子不一样,感觉她不应该属于这里。
可是如果不属于这里,那又属于哪里?
说到林理,“孤僻”,是我和高二(7)班班主任对她的总体形象。
虽说孤僻,但并非不合群,在大家都自由活动时,林理融入人群里,看起来却有点格格不入,她静静地呆着,似乎在看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可眼睛却是有力量的,并不迷惘。
她偶尔会转动脑袋,跟随着某几个在嘻戏的同学的身影,有时她看起来很快乐,但是却没有笑,就像那个在欧洲中世纪时因崇尚不轻易露笑而站在绘画师前不笑,手握大扇的贵族妇女。
记得校运会的时候,每当有我想走去亲近,她总会改变状态,抑或移动身体,把我想要亲近她的念头打消,我便站在原地,继续与同事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