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扬彻底恼了,伸手在莫微凉头上就是一个暴栗。
莫微凉立刻松手,揉着自己头上肿起来的包呜呜哭着:哎呦,你手好重,你好狠心。人家是好几个月没有跟你亲近了,所以想你嘛!
顾天扬眼波闪了闪,别说是她,他这个热血方刚的男子憋了这么久也
莫微凉扯开她已经有些松开的衣襟,指着胸前那两块肉。那里虽然被白布束缚着,却还是鼓出了两坨白生生的诱惑:再说,你不觉得我女儿态越发明显了吗?特别是这两块肉,要是不用白布绑紧简直就要跳出来啊,跳出来!太碍事了!可是要是绑太紧了,夜里一解开,这里又像是被人打过一样的痛啊。这种苦,你是不会了解的!比你们蛋疼的时侯还要痛上一百倍!
顾天扬脑子嗡地一响,血气上涌,什么理智、自持力全部都被一股火苗给烧没了。他轻轻一抬手便熄灭了桌上的灯,将莫微凉按到在床上。
莫微凉闭上了眼。顾天扬声音嘶哑地说:念口诀。
恩?莫微凉睁开眼,茫然地瞪着顾天扬,像迷路的小白兔一样无辜。
采阳补阴的口诀啊!顾天扬心里已经火烧火燎,却只能耐着性子提醒她,然后无奈地叹气。
哦。一只蛤蟆四条腿,两只蛤蟆八条腿,啊!三只蛤蟆七条腿。
错了。
啊?哦,重来。一只蛤蟆三条腿,啊,啊,啊!
又错了。
特马的谁写的口诀,偏偏要我在这个时候算数,绝壁是专门整我的!
恩,你就老实念吧。
一只蛤蟆三条腿,啊!啊!这两件事根本没法同时做啊!
早上莫微凉发现她是在自己房间醒过来的,还以为昨夜喝多了做了春梦。只是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变得很像男人,顿时喜笑颜开。
诶,不错,最近不知道怎么啦,那个采阳补阴又有用了。莫微凉点头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二饼忽然慌慌张张跑来:少爷,兰璞昨晚上没回来。
切,没回来就没回来,我又不是他爹,还管他那么多?!莫微凉哼了一声,继续走。
二饼锲而不舍地追着莫微凉说:可是我听说今早上城楼上挂了一个人,赤身,看着很像二饼支支吾吾的态度让莫微凉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是兰璞。
莫微凉心里一冷:兰璞不会是被人杀了曝尸城楼吧?千万不要啊!兰璞这个时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逃不脱过河拆桥,借刀杀人的嫌疑。回到京城,兰妃绝对会跟她拼命啊,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