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人谦虚了。以莫家的权势,你若想要这些黄白之物,多的是不费力气的办法。总之,我在这里谢过莫大人了,无以为敬,只有借莫大人的一杯酒了。孛日帖赤纳仰头,一饮而尽。
嘿嘿,好,我也喝。莫微凉醉眼惺忪地在桌上找酒杯,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天扬把她面前的杯子都收走了。
莫微凉用手指点着顾天扬:淘气!不给我酒杯,我就对壶吹!她扑到齐如海面前抢酒壶,把齐如海吓了一跳。
齐如海抱紧了酒壶,闪开:还喝,你疯了吧!等下我可不背你回客栈!
莫微凉趴着没有回应。齐如海伸头一看,原来莫微凉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顾天扬也走过来查看。莫微凉已经发出细微的鼾声。
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还死灌黄汤。齐如海伸手屈指在莫微凉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莫微凉摸了摸头上被敲痛的地方嘟囔着:爹,我要十个童男,我要采阳补阴。
顾天扬怕莫微凉再说出什么更奇怪的话,把莫微凉像麻袋一样扔到背上扛着对其他人说:散了吧。今夜还是按照来的时候那样十人一岗,一晚三岗轮流守车。
众人应了各自散去。孛日帖赤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顾天扬把莫微凉抗到客栈房间扔在床上,顿觉身上汗津津黏糊糊极其不舒服。
此时已近初冬,夜里的风很凉,出去洗浴似是不太好了。反正莫微凉也睡死了,就在房间对付一下吧。顾天扬这么想着,便打来一盆温水放在桌上,然后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上身,开始为自己擦洗。
身后刮过一阵很轻的风,连灯台上的火苗都不曾闪动,只有顾天扬这样的高手才能这样迅速和无声地行动,也只有顾天扬这样的高手才能感觉到。顾天扬假装没有注意到,继续擦拭自己,眼睛的余光却在看着身后,手也悄悄伸向了靴子上的短刃。
美男,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结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莫微凉像孤魂野鬼一样的声音幽幽从门处传来。
顾天扬转头发现刚才还虚掩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锁紧,而莫微凉正眯眼傻笑,伸手一步步向他靠近。
该死,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她平日就好不要脸了,今天他还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岂不是跟让肥猪在饿狼面前跳艳舞,让狗熊捧着蜂蜜在蜂巢前得瑟一样。
顾天扬暗暗骂了一声自己,迅速将刀插回靴子里,顺手抓过了衣服披在身上,一蹬脚,退出几米外。
莫微凉扑了个空,又起身朝顾天扬扑了过来,嘴里念着:宝贝别跑,爷给你买金簪子。
可恶,这家伙整日跟着齐如海逛青楼,把个男人哄女人上床的话学会了个十成十。啊,不对,应该说,这是她的本性。是的,在被驴踢傻之前她就是这么哄女人的!
不过现在被莫微凉这样调戏的却是他,顾天扬,堂堂一个大男人,这真是让他憋屈得想吐血。
莫微凉又扑了上了。顾天扬一闪,莫微凉却趁机捉住了他未曾绑好的衣带。
莫微凉像拉纤一样色迷迷地拽着顾天扬的衣带往她那边拉,嘴里还不休息:哦吼吼吼,别害羞嘛!爷会好好疼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