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刚才上去前商量了一下最后那几句祝词。
啧啧,真不错。今晚上最好的节目,真的。齐如海咂嘴一连声赞叹着。
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在皇上眼里,最好的节目一定是安若素那个,只是都不愿提起。
各路官员都来轮番敬莫微凉和顾天扬的酒。莫微凉喝兑了水的白酒都喝饱了。散了场,已是亥时初。一晚上一惊一乍,还被狗咬了,莫微凉觉得自己虚脱了。她跟齐如海匆匆分手回到家觉得酒气上来,头晕脑胀,一头栽倒在床上熟睡了。
夜里莫微凉被床头的铃声吵醒,便用枕头捂住了耳朵皱眉迷迷糊糊嘟囔着:吵死了。顾天扬今晚上老娘累了,死也不伺候你了。
铃声好不容易停了。莫微凉舒展开眉头,又睡着了。
忽然觉得有人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提了起来。莫微凉睁眼,迷蒙中看见有些气急败坏的顾天扬。
顾天扬也喝了不少酒,脸颊泛着红晕,比平日看着倒是要温柔许多。
莫微凉打了个嗝:嘿嘿,你来了。接着喝。
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应我。
没听见。
胡说,怎么可能听不见。
莫微凉决定耍泼,抱着顾天扬的脖子,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没听见就是没听见。你咬我啊!
莫微凉的眼睛像是两汪秋水,盈盈照人,脸颊红润粉嫩可人,嘟着嘴的嘴红润得像含着个小樱桃。
顾天扬眼神变得幽暗,咬牙说:你不是想采阳补阴吗?今天就让你采个够。
救命!莫微凉还没有惊呼出声,便被他堵住了嘴拖到了帐中。
摇曳的烛光也被顾天扬抬手一指便灭了。
只有屋外月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它却不闻不问,只管把盈盈的月光温柔地撒向那两个纠缠的人。
远处的深宫中,有人跟他们一样晒着月光,只是那人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屋顶。
坐在深宫屋顶上的人是齐如海。他跟莫微凉分手之后,便兴冲冲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层层包裹的小食盒,端在手上,翻墙回到宫里。当了几个月的侍卫,他已经对宫中了如指掌。他到了安若素的卧房中,却发现没有人。屋子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椅子上还有安如素换下来的白衣服。
齐如海拿起那件白衣,放到唇边。
其实这不是齐如海第一次来这里。只是以往,他都只敢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安若素。
他也想过不顾一切地带她走。只是他害怕这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情。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更别说愿意跟他忍受流离颠沛东躲西藏的苦了。而且,他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还不能护她周全。若是她也喜欢他,他现在表白,会让她在宫中的日子更加苦。所以,他没有表明心意,只是像个孩子一样故意找机会出现在她面前。比如不小心在拐角撞到她,或者反反复复在安若素住的院子周围巡逻,让她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