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熹微眼尾潮红说不出话,只好任其摆布。舒适的坐在浴桶里后,姜宁也坐了进去。浴桶虽大,容下两人却还是有些拥挤,何况姜宁身材高大,姜宁只好将李熹微的一条腿抬起架在浴桶上,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捧着水花轻轻地替她擦洗。李熹微的皮肤白,身上早已红晕遍布,又被热水一刺激,忍不住嘤咛一声。
姜宁看着李熹微的异常红肿如水下牡丹般,将李熹微轻微的嘤咛纳入耳中,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少年食髓知味,他憋口气俯身沉入水里,将牡丹花含在嘴里,用舌尖去逗弄那玲珑玉心。一阵酥麻让李熹微面红耳赤,想要推开姜宁,却无论如何使不出力气,一阵颤栗后,姜宁终于浮出水面换气,憋气过久让姜宁有些许缺氧,又有热气弥漫,此时的李熹微仿佛被云遮雾罩般,隐约身姿让姜宁恍惚不已。他抬手把李熹微捞置身前,将浴桶中的热水弄得东冲西决四处涌动,最后,姜宁的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原来这就是雾里看花。
折腾到深夜,事后姜宁就着桶中渐凉的热水替李熹微稍作清洗后,将人抱回了床上,紧紧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熹微的几个丫头就形色各异的围在了李熹微的房前,玉竹和卷丹自以为姜宁昨夜谈完事情就走了,心无旁骛的等待李熹微的召唤,根本没往深处想。海月与白英则在门口有些顿足搓手,昨夜她们两都没太睡好,想出言劝阻又不敢,万一这两人确实只是谈事呢?因此一大早就过来了,看看姜宁是不是走了,而南星忍冬则想着劝其他几人不要守在这里的说辞,省得一会儿让李熹微难堪。
南星和忍冬的说辞还未想好,屋里却传来细碎的声音,估计是房中人已醒,接着门吱呀一声从内里打开,穿戴整齐的姜宁出现在六个丫头面前。
玉竹和卷丹惊道:“郡王你和小姐竟谈了一夜的事?”
海月与白英:“!!!”
南星忍冬:“。。。”
姜宁见状,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了。
众丫头:“???”
远处房顶上的长风正好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努力憋笑。
又进了门内的姜宁其实醒来有一会儿了,他醒来后便轻手轻脚的将房中痕迹清扫了一下,因为担心李熹微不好面对自己的下人,所以他打算清扫完就翻出墙去,再从大门进来,装作来找李熹微的样子。他早上醒来心情愉悦,又因是在李宅,无需防备什么,甚是放松,根本没注意到李熹微的丫头已经站在了门外,谁想开门就被撞了个正着。只是此时门后的他一点心虚也没有,心想着既然如此,那干脆他脸皮再厚一点,遂又将门打开从容吩咐道:“玉竹卷丹你们两去准备早膳,海月白英去准备洗漱用具,南星忍冬你们两去找长风,给我找身衣裳来换,速去。”
姜宁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安排了,众丫头面面相觑,又懵懵懂懂的依吩咐办事,姜宁从容回到房内,而此时床上的李熹微还一无所知。
姜宁本想让李熹微多睡会儿,可此时不得不将李熹微唤醒:“微儿,小微儿。”
面若芙蓉的李熹微被唤醒,见到眼前的姜宁便露出笑意道:“你怎么就醒了。”又是一夜好眠,她已经连着两晚没做有关前世的噩梦了。
姜宁此时却有些尴尬起来:“我本想翻出去再从大门进来,谁想门一开就看到你门下那六座大神。”
李熹微与姜宁已有婚约在身,却到底没成婚,姜宁为了李熹微的名声计,虽然当时情难自禁事后却有些后悔起来,他不舍李熹微有丝毫难堪。
李熹微活过一世,这些虚名她早已看淡,此刻见姜宁呵护她至此,心中既甜蜜又酸软,心道,这么好的人,前世竟然生生错过了。她起身笑道:“吓到那六座大神了?”
绸被滑落,姜宁看着李熹微露出的手臂上布着点点青紫,是昨夜在浴桶里弄出的痕迹,他将滑落的绸被拾起来盖在李熹微身上脸色红了红道:“好像是的。”然后就去箱笼里找李熹微要穿的衣服,他心想,如此美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就算是她的贴身丫头也不行。
姜宁先替李熹微找出里衣,又在李熹微的指点下找到全套,笨拙的帮李熹微穿衣,李熹微轻轻地拍了拍姜宁的手道:“会习惯的。”
姜宁不知李熹微说的是那六座大神会习惯,还是说他将来替李熹微穿衣会变得熟稔,只畅想一番,都让他向往不已。
李熹微也穿戴整齐后,门下六位大神陆续回来了,姜宁接过南星递过来的衣服,自行去耳房将昨日的衣裳换了下来,海月与白英伺候李熹微梳洗,玉竹与卷丹则在外间摆早膳,李熹微梳洗完后,姜宁没让李熹微的丫头伺候他,连头发都是自己束的。
梳洗完毕后,两人坐在外间吃早膳,几个丫头经过早上一事,又见房中如此景象,早已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连玉竹与卷丹都反应过来了,支支吾吾的想说点什么,又不敢说。
李熹微都被这几人弄得有些脸红,饭后姜宁被长风唤走,李熹微才对着众人道:“我们本就是未婚夫妻,你们一切照常就行。”
卷丹担心道:“要是夫人老爷要是知道的话,会打死小姐的。”
玉竹却惊道:“你要告诉夫人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