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云目瞪口呆,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说什么?。
话都说了出来,夕儿就没什么顾及的了,心底的慌乱和害怕都一同涌了出来,她大哭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呀?我娘亲一定会打死我的。
乌云扶额,有些无奈,又只能蹲下身子,放柔声音,同她开口,你先别哭,你先告诉我,你为何为何会说自己有身孕了?。
我、我吐了一天了啊!夕儿指着外间,我今日闻着荤腥就吐,之前越姨和霜姨她们有身孕都会如此的袖子哇呜怎么办我也要生孩子了。
不是,你娘亲没有告诉过你必须要成亲之后才会有身孕的吗?。
乌云都有些风中凌乱了,他万万想不到,会有朝一日,他得在这儿同个十岁女娃讲如何生孩子的话题。
夕儿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娘亲、娘亲说过啊要,要成亲、同、同睡一榻,还要咬嘴巴才能生孩子嘛。
夕儿低头笑了笑,有些害羞,乌云默了默,也觉得有些好笑,那你如今才十岁,尚未出阁,你瞎担心什么?。
可是我与你同睡一榻了啊!。夕儿眨着眼眸,一脸娇羞。
乌云差点儿也跌坐在地了,他稳了稳身形,虽然你尚且年幼,但这话可不能乱说,有损你清誉。
见他否认,夕儿就急了起来,我没有乱说,在小树林里,是你给我铺的草席,我们的确是同榻而睡的啊!而且而且我也咬过你嘴巴了。
她这样一说,乌云便想起来了,也明白了这丫头定是误会了,他轻咳了,瞥了眼她水灵灵的眸子,还挂着泪水,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不知怎么,就又想起那日,小丫头试探的小心翼翼靠近他,根本只是碰了碰他的唇。
一望着她,他又感觉那软软的触感,耳根子立刻泛红起来,他轻咳了声,压下那些杂念。
把夕儿扶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这丫头,我真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了。
嗯?。
夕儿皱了皱鼻子,疑惑望着他。
阿谷,去请大夫来。
听见他吩咐,夕儿又激动了起来,乌云按住她,轻笑了声,别动,我保证,你没有身孕。
真的吗?夕儿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真的乌云刮了刮她的鼻子,都还算不得女人呢!就想着能怀孕。
我我哪里不是个女人了?夕儿瞥了瞥嘴。
等大夫替她诊过脉,又在她再三追问下保证她只是舟车劳顿,引起的肠胃不适而已。
夕儿才知是自己闹了个笑话,幸好,这事儿除了乌云之外就没有旁人知道了。
等吃过几贴药,夕儿才觉得自己又像重新活了过来般,哪哪都舒畅,这又闲不住的跑出了院子。
阿谷一路跟着,夕儿小姐,庄主吩咐过,不让您乱跑的。
可我想瞧瞧这玉溪县是什么样的嘛夕儿才不理会她,一个劲儿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