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时,一行人便到了玉溪县,夕儿趴在乌云怀里,是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
乌云将她安置在屋子里,便去与卫家主商讨运镖之事了,她浑浑噩噩醒来,就见隔间的桌上正摆着热汤。
顿时觉得饥肠辘辘,一旁侯着的侍女道:夕儿姑娘,您饿了吧?奴婢替您盛汤。
夕儿一愣,疑惑道:你是谁?。
奴婢阿谷,是庄主让奴婢来伺候夕儿小姐的阿谷转了转眸子,盯着夕儿瞧了会儿,好奇问道:
夕儿小姐,我家庄主从不近女色,性子更是冷淡的紧,还从未如此紧张过一个人呢!夕儿小姐与我家庄主如此亲近,究竟是何关系啊?。
她那目光在夕儿身旁转了好几圈,瞧得夕儿浑身不自在,想到那日草席上一吻。
夕儿的脸立刻红了起来,都已经那样了,她与乌云的关系也的确该变变了,我、我们。
话还未落,夕儿就傻笑了起来,有些羞涩,阿谷盯着她的神色,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
啊?夕儿一愣,顿时有些紧张,你、你就知道了?我还没说呢我、你。
她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解释,就听见阿谷笑着说道:看你的模样应该没多大吧?。
啊?我十岁了。
我家庄主今年二十有四,算起来,十年前还是生得出个女娃娃的。
你打住,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乌云、乌云怎么可能夕儿被她气的顿时火冒三丈。
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能当我们乌庄主的千金可是千万人都没法做到的心愿,夕儿小姐,你究竟是不是。
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了,你出去。
阿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夕儿赶了出去。
她抵着门,气呼呼的说道:怎么成闺女儿了?本小姐要当的是你们庄主夫人!真是气死我了!。
门外没了阿谷的声音,夕儿才望向桌上的热汤,还好有美食可以陪我,我便不与你们这些糊里糊涂的计较了。
夕儿自顾盛了热汤,刚要喝,就觉得腹中涌起一阵恶心,她忙捂着唇干吐了起来。
腹中没有东西,只吐出些酸水来,但一回头,只要闻到一些肉汤的味道,便愈发恶心了。
原先跑了远远的阿谷回来瞧上一眼时,正见夕儿吐成这般就又忙跑去告诉乌云了。
等乌云吐到浑身无力时,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起,她抓着他衣裳,虚弱的问道:你怎么了?我让人去请大夫来。
不、不要夕儿忙拉住他,使劲摇头,乌云只得作罢,让阿谷退了出去,他才温声道:你同我说实话,是又闯了祸?。
没、没有夕儿摇头,有些无措慌乱,乌云见她迟迟不说,脸色又白的跟什么似的。
他脸一沉,冷声道:你若再不说,我便把你抓了去给大夫把稳,问个清楚。
夕儿要紧牙关,就是不说,见他真要离开,才忙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我、我可能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