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却背着我吃下那些避孕药,沈新桐,”傅云深俯下身,笔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道:“你是将我当
成一个傻子,觉得我可以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
沈新桐心中一震,她茫然的看着傅云深,哑声道:“我没有,我没有吃那些药……”
“还不承认?”傅云深豁然发了火,他的手指加重了力气,沈新桐的身子微微一颤,这一颤牵动了她后背的伤口,顿觉一股钻心
的剧痛。
沈新桐强忍着伤口处的疼痛,向着丈夫看去,她的眼底蕴着水光,仍是摇了摇头,又一次和傅云深道:“我真的没有吃过那些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给我装?”傅云深一记冷笑,他的脸色那样的寒冷,只扣住了沈新桐的脸颊,让她看向了自己的眼睛。
“沈新桐,我能娶你,”他的声线冰冷,凝视着女子的面容,只低沉着声音一字字的吐出了一句:“也能休了你。”
沈新桐的眸心剧震,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傅云深,此时的傅云深是那样的陌生,而他的这一番话,更是让她的脸颊瞬间失去了
所有的血色。
语毕,傅云深再不多言,他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转身大步离开了沈新桐的卧室。
“云深……”沈新桐唤着他的背影,她的身子向前倾去,一旁的护士看着赶忙上前扶住了她,不住的劝道:“夫人,您别乱动,小
心伤口啊!”
沈新桐摇了摇头,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没有告诉护士,伤口的剧痛在此时已是算不得什么,只因身上有一处,远比伤口要
疼的更为厉害。
李公馆。
“快,再去取一袋冰块。”李远清对着身后的丫鬟吩咐,自己则是将手中的冰袋向着纪鹏的额头敷去。
丫鬟恭声称是,刚走到门口,就见李正平走了过来,看见他,丫鬟顿时行礼道:“总理。”
李正平一个手势,示意那丫鬟下去,自己则是向着女儿走去。
“怎么样,他可曾醒?”李正平问道。
“没有,”李远清摇了摇头,眼底蕴着焦灼与担忧之色,低低的道:“他一直都没醒。”
李正平向着昏睡的纪鹏看了一眼,念起他那一身的伤,便道:“他这次受伤太重,一时昏迷也是寻常,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闻言,李远清眼底有一丝怨毒之色闪过,她向着父亲看去,道:“这笔账,我迟早一日会向傅云深讨回来!”
听着女儿的话,李正平眼底一沉,当即道:“三丫头,傅云深不是你能惹得的。”
李远清没有再说什么,看着纪鹏惨白的脸色,她的眼中便是蕴起了一束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