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和江南那位顾小姐一直不清不楚的,连报纸都上了好几回,他和那位顾小姐才是一条道上的人,桐儿,你就认命吧,
不要再念着他,和你哥走吧!”
沈母的话音刚落,沈鹤年也是开了口:“我和你娘年纪大了,只想过几天安生日子,你就甭让我们再提心吊胆了,桐儿,听话,
走吧。”
沈新桐听着父亲的这句话,心尖便是一颤,她看了眼父亲两鬓的白发,又看了看母亲眼角的皱纹,见父母的眼中俱是蕴着希冀
之色,只让那句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桐儿?”沈母又是问道。
沈新桐看了母亲一眼,望着母亲眼底的哀求,只让她终是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你赶紧帮着桐儿收拾东西,今天夜里就走!”沈父见女儿答应,当下再不迟疑,趁热打铁般的与妻子吩咐。
沈母应着,只扶起了女儿的身子向着楼上走去。
沈新桐一路上都犹如木偶般,她随着母亲乖顺的上了楼,她看着母亲打包着行李,自己也上前帮忙,可她的眼底却是空空洞洞
的,仿似失去了所有的灵气。
“桐儿,你别难受,等你去了江南,江南有的是俊朗温柔的青年,娘让你哥哥给你介绍个好的,保准你过些日子,就能把傅云深
忘个干干净净。”沈母见女儿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只生出几分不忍,她拍了拍女儿的手,温声安慰。
沈新桐微微回过心神,她听着母亲的话,便是十分轻微的笑了笑,刚转过身,一小颗晶莹的泪水便是顺着眼眶落了下来。
就这样走吧,她告诉自己,如母亲所说,他与她已经再无干系,他与顾小姐才是一条道上的人,她又何须留下,自取其辱。
就这样走吧。
沈新桐不停地告诉的自己,可收拾着衣裳的手却还是颤抖的不成样子,就连呼吸间,也都是万箭攒心一般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