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紧紧钳制在他的脖间,接着一口就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她就像是鳄鱼咬中它手底下的猎物般,一咬上之后,就死命咬紧,不肯松开。
薄厉爵也没有预想到沈清竟然会胆大得跳到他的背后,还对他的耳朵进行一顿狠咬。
他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后,他眸里划过一抹危险又嗜血的芒光。
接着他出手就握住了钳制住他脖间那细滑的小手,接着他用力一掰,就听到一阵骨头断裂的声响。
沈清感觉到手上传来一股痛入骨髓般的疼痛后,右手也瞬间失去了力气,脸色也惨白了几分,接着她整个人就从薄厉爵的背后给掉落了过去。
一直在旁看着两人争吵的李助,当看到沈清跳上他们家薄少的背后,还对着他们家薄少的耳朵一阵狠咬后,他一阵胆战心惊的。
当看到薄厉爵的耳朵被沈清咬出一道很深的口子,还时不时流出鲜红的血来后,李助脸色吓得都青了。
他一直都觉得沈清不会看清楚形势,她一再跟他们家薄少抗争又有什么用,最终吃苦果的那个人只会是她而已。
她何不就乖乖顺从,老实安分些,这样他们家的薄少高兴了,或许还能给她些资源。
但她一直都是靠着一股蛮劲,还想从他们家的薄少身上讨回几分公道,这还一发怒就将薄少的耳朵给咬得重伤。
这要是薄少追究起来,那她肯定是活不过今晚的。
李助拿出了一条白色缎面柔软显贵的方巾,递到了薄厉爵的跟前。
他嗓音带着几分担忧,薄少,你的耳朵出血了,你快要拿这条方巾捂住伤口止血吧。
薄厉爵神色尽是肃冷凛冽,他可以感觉到耳边流出一阵粘稠的血液来。
这个沈清竟然这么大胆,竟然还真敢对他下这种狠手?
刚才她咬他的劲道是用了浑身的力量,他要是晚点制止的话,以她那阴狠的性子,估计她都能将他的耳朵给咬断了。
他目光睨向瘫在地上的沈清,就见她满脸尽是苍白如骇,没有半点血色,额头上尽流出冷汗来,浑身更是疼得抖动不已。
而她的右手像是机械般地垂在她的身侧,他眸光幽了几分,他刚才明显是听到骨头断裂的声响来了。
他这是将她的右手腕给掰断了?
见她一副可怜兮兮,又很是倔强不服输的模样后,薄厉爵眸里划过一抹冷漠冰寒。
他心想这是她活该,她竟然还敢疯到跳上他的后背上,来撕咬起他的耳朵来,还咬出这么深的口子。
他没用枪支直接抵在她的额头上,已经算他开恩了。
这会李助愤怒地看着瘫在地上的沈清,沈清,你是不是疯了,竟然还敢对薄少下这种狠手。
他看见他们家薄少耳朵上的那道伤口非常深,伤势还十分严重,可见这沈清是使出了全身的劲道。
幸好薄少及时制止她了,这才没有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