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清疼得连呼吸都觉得有些费劲,她可以感觉到嵌合在血肉里头的骨头,好似正被锋利的尖刀来回切割般,疼痛得差点都让她给厥过去了。
这薄厉爵出手也太狠了吧,竟然还真将她的手腕给掰断了。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耳朵上边的伤势也挺严重的,她刚才就应该再狠点心,将他整个耳朵给咬下来才好,这样才能解了她这口恶气。
薄厉爵见沈清目光里还含带着一抹不甘心和阴狠后,他狭眸微眯,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竟然还在想着打他的主意?
李助同样也察觉到沈清眸里散发出不善的眸光来,他心想这沈清也太牛掰了,竟然敢多次挑战薄少的权威,她就这么不怕死吗?
他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难道跟薄少服下软有那么难吗?
李助嗓音带着几分担忧,薄少,要不要先去趟医院处理下伤口,顺便打下将破伤风还有狂犬疫苗,这样比较稳妥些。
薄厉爵眸光冷冷地看向李助,她难道是狗吗,这疫苗就不用打了。
好的。
李助又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脸色苍白骇人的沈清,薄少,你想怎么处理沈清。
薄厉爵轻睨了沈清一眼,就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好。
沈清听到薄厉爵这般冷酷无情决绝的话后,她心里一阵愤然,可恶。
这时沈清再也忍受不住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眼前突然一黑,接着瞬间就晕倒在地了。
李助听到沈清那边传来的动静,见她晕倒过去后,他神情现出一阵复杂。
薄少,这沈清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薄厉爵眸色微敛,将她一起送去医院。
好的,薄少。
医院里头。
等薄厉爵处理好耳朵上的伤口后,他便走到沈清所在的病房里头,李助则跟在他的身后。
只见沈清病怏怏地躺在了病床上,她的右手已经被打上了石膏,手上还打着消炎的吊瓶。
李助不由得微微感叹着,薄少,这沈清还真会折腾啊,昨天她才刚出院,这会又把自己给栽进医院里头了。
薄厉爵眸色幽暗,目光瞥向还在昏迷中的沈清,她要是能学乖点,脾气不那么倔的话,那她也不必吃这种苦头。
这会医生走了进来,查看了沈清的状况。
李助问着,医生,她怎么样了。
病人的情况很不容乐观,现在她处在昏迷的状态,伤口发炎得很严重,要是等麻药药效过后,她可能还会被痛醒。
所以你们得多需对她照料,一旦有什么情况的话,就马上来找我。
李助应着,好的。
此时沈清正陷入了梦魇里,她梦见自己深陷在火焰里头,烈火一再将她的身体给燃烧着,而薄厉爵明明可以将她给救出来的,但他却没有。
他就亲眼看着她在烈火焚烧着,嘴角还露出一抹骇人嗜血的笑容来,最后他还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往她的心窝处给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