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左右像你们这些人。口中永远都说着对别人好的事情,实则什么好事都没有。”
“你倒是透彻的很。”
“以前我也觉得我对于这些可谓的透彻的很,但是如今却发现愈发的不透彻了。既然是如此,便也不想这么多了。”
阮云玥便又看了一眼小暴躁,她道:“你若是能收一收你这暴躁性子,说不定有朝一日能得到重用呢。”
“我不需要,因为即便是得到重用,也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好处。”
阮云玥难得询问:“好处?得到重用不是会有很多好处么?有权有势,这样不好?”
小温柔回答:“姑娘,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有权有势的,我们二人便是对那些不感兴趣。”
阮云玥撇了撇嘴,“好吧,你们当真是我遇到过的最奇怪之人,只不过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很多人本身便是难以忍受这些。”
阮云玥揉了揉额头,她一拍脑门儿:“我问你们右护法的事,你们会不会回答我?”
“本来不会,但是姑娘却是好心之人,只若不问那些让人为难的事情,属下们愿意说。”
阮云玥很是开心,果然好人有好报。
“右护法是不是心仪你们阁主?”
“这……”小温柔垂头闷声说道:“这个属下倒是当真不知,毕竟阁中每个人都对阁主忠心耿耿,倒是很难看出究竟是不是喜欢阁主。”
竟然是这样的么?阮云玥总觉得这右护法属实也不会简单:“好吧,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小温柔笑了笑,最终又继续说道:“莫非姑娘是吃醋了。姑娘大可放心。姑娘是第一个令阁主如此温柔以待的女子。”
就这?还叫温柔?阮云玥莫名叹了口气,最终她才又继续说道:“罢了,我便是晓得这些,也不懂得应该如何面对?你们阁主这样的温柔,应该是很多人接受不起的吧?”
“已经很温柔了,你还是知足常乐吧,要不然人是能被自己活生生憋屈死的。”
小暴躁倒是一个懂行之人,一句话便道出了所有问题的重要性。
“成吧,你们都是在好心安慰我,我岂有不听的道理?那我才是真正不知好歹。”
“所有有幸做阁主夫人,不好么?总比你做那劳什子不受宠的王妃强吧?”
小暴躁将暴躁的性子收回去,一定是个情商高的男子,阮云玥勾唇一笑。只不过此时,右护法又来了。她面上挂着隐隐约约的怒气,她伸手揪住阮云玥的衣领,怒着询问:“是不是你?”
“什么?”阮云玥重重咳嗽了一阵子,便开始挣扎:“右护法即便是有权利处置我,却得给我一个理由,我倒是不记得我曾做错过什么事情。”
“还不承认。”
右护法一把将阮云玥甩去一旁,阮云玥更是咳嗽的严重了,但是她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白着一张脸站直了身子:“我若是没错,谁也不能将我如何,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她手中闪动着银光。
“方才有人来攻击情阁,这难道不是你做的?”
竟然如此快么?阮云玥一怔,那人回来么?
她倒是很快收回了思绪,冷声一笑:“一直被你们关在这里,还请右护法说一说。我究竟如何通知别人通风报信?”
“是你让情白为你所用,惑了他的心,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右护法哑着嗓子,她扼制住了阮云玥脖子:“都怨你,要不然情白不会背叛阁主。”
阮云玥眯眸。她强撑着疼痛询问:“所以,我倒是好奇,你究竟是心仪阁主,还是心仪情白呢?”她轻轻一笑:“亦或者说,两个你都喜欢?”
阮云玥一向懂得如何抓住别人的弱点一语中的。
右护法果真像是再次被刺激到:“你胡说什么?”
她眸子里的恨意似乎是想要将阮云玥吞噬,阮云玥苦笑,这是。要死在这里了?不用厉王动手了。
不过,她还是需要拼一拼,阮云玥指尖的银针也朝着右护法的脖子刺过去,这一针不会令右护法死,但是足够让她昏迷一段时间了,毕竟没有谁是想要真的去死的,她当然也不想,当银针到了右护法耳旁时,阮云玥的手却被右护法打开:“没想到死到临头,你竟然还想挣扎,如此贱命,真不知你究竟有什么能耐。”
阮云玥垂头:“我没有什么能耐,只不过是有幸能够得到自己所喜欢的人罢了。而且我喜欢的人并非是你可能喜欢的那两个,你对我的仇恨本身是可以不存在的,我倒是好奇你究竟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