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声现在想撕了自己这张破嘴。
女人最能听懂女人,成婉婉表情落寞:“歌声听起来让人好难过。”
“不错,这首《鸳鸯湖棹歌》讲的是女子对男子的爱慕之情,可惜郎如石佛,心不在此,女子只能徒增伤悲。”许缘君打开折扇轻摇起来,缕缕微风吹拂到秦伊秋的侧边鬓发。
秦伊秋满不在意得用手抚平随风飘荡的发丝,“不对劲,白姑娘不是早已许配人家,还有三日就要拜堂成亲了吗?”
难不成她所嫁之人并非爱慕对象?
这回轮到小肆哑口无言,他也解释不了。
这还不简单,叶声道:“何必考虑这么多呢,徒增烦恼,进去问一问不就全明白了。”
易初辞不可置否得点了点头。
叶小公子想进花笑楼,小肆立刻慌了,“哎,不可不可,还有三日白小姐就要出嫁了,你们怎么能……”
“无妨,你们的传统并没有说不能有人探望吧?”易初辞冷不防开口,把小肆问愣住了。
“这……”的确没有这个规矩。
易初辞知他忌惮什么,无非是害怕那位高权重的白老爷发难,他对小肆说道:“你先带着成姑娘和两位仙师回客栈准备哺食吧,务必确保成姑娘的安全,我们稍后就会回来。”
他向许缘君使了个眼色,务必看好成婉婉,这件事终归不该让身份不明的成婉婉跟着。
“……”因为禁声咒的缘故,韦瀚用全身表达着沉默的抗议。
他也想去一睹白姑娘的芳容,怎么商量好进去以后突然又要自己回去了呢??他不服!
抗议无效。
“在下就不打扰了。”许缘君很识趣得架着韦瀚的肩膀走上了回程的路,还不忘回头认真地看一眼秦伊秋。
秦伊秋被这一眼震慑得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若不是清洛真人在这里,大街上还站着这么多百姓,她真想亲手挖了许缘君的双眼。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嘿嘿。”进了楼秦伊秋小心地关上门,熟门熟路地来到二层,叶声跟在后面抽了抽嘴角,花笑楼如同她的家一样熟悉。
三人矫健地避过每层楼的守卫,直达四楼,没想到这外形看起来华丽的小楼,内部有这么多隐蔽的机关和守卫,这哪里是闺门待嫁,明明更像囚犯。
“你怎知机关和守卫的方位的?”秦伊秋就像开挂了一样,叶声叹为观止。
“上回白茹珂给的图纸,当时我略读一遍留了个印象,没想到果真用上了。”秦伊秋随手甩给叶声一张纸。
……
图纸上是密密麻麻的机关标注。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秦伊秋说得太谦虚了,谁不知道她所指的“略读一遍”应当是“倒背如流”,她过目不忘的本事能毫不费力地读完万卷书册。
循着歌声的源头,他们从几间打造精美的门口经过,走到一间狭小破旧的小木门口停下。
叶声冷笑,贾少爷可真是小心谨慎,连房间都选择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也许其余精美的房间里面装着的是夺命的陷阱暗器吧。
越危险,越美丽。
“叩叩。”易初辞敲门,入耳清雅:“白姑娘,打扰了。”
就这么简单?
这白千金既然能轻易给易初辞开门,手中还掌握小楼的地图,那为何自己不逃出去?
刚才的歌声那么哀伤,想来她并不快乐。
门从里面打开,屋里居然没有一丝光亮,原来,他们从外面看到的雕花窗格只是装饰。
这里并不能看到朔方纷纷扰扰的闹市。
霞光万道的落日、树影婆娑的身姿、清风明月,沟渠卵石都与她无关。
此花是朵娇花,可是没了尘世里人情味的滋养,谈何颜笑呢?
花笑楼,名字取得着实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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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声:这算不算金屋藏娇,师尊要不要也……
易初辞:你藏的住我么?
叶声(娇羞):不,我愿意被师尊藏起来。
许缘君:学到了。
秦伊秋:你猜我会不会藏起来以后活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