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种□□,可以潜移默化地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神魂,名曰欢奴,顾名思义,就是把人变成一个渴求交欢的床奴,被下了欢奴的人起初是三月病发一次,往后会越发频繁。
欢奴并非不可解。
其法有二:一是用丹药延缓,欢奴没有彻底根除的解药,所以有延缓作用的丹药一般都是下药人为了控制他们所使用的。
其二,便是根治法,但是却很难实现,这种方法又名转移法,就是把欢奴的药性通过交欢转移到另一个人的体内,连续七日,日日交欢即可成功。
没有人愿意做放置欢奴的转移容器。
叶声觉得很奇怪,自己既然能把药性和解法记得相当清楚,那就说明上辈子自己一定碰到过这种毒药,可是脑子里却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也许是脑子还没有跟上身体的复苏,叶声揉揉发痛的灵觉骨,暂时将其抛诸于脑后。
……
临走前他反复注意了那株欢奴,还未长成结果,想必是还没来得及用,也不知道这个恶毒女人养这种灵草想到底想要害谁!总之这就像一个不确定因素,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骂着骂着他便又骂起了季阑星,要不是他把成婉婉招惹进来,哪儿来那么多破事。
北斗殿内,叶声出去以后,季阑星更加不端着掌门的姿态,坏笑地看着易初辞:“师弟啊,不过是破了个赌戒,我师侄也悔改了,他还小,用不着揍那么狠吧?”
“你少胡说。”易初辞撇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打趣。
“我还胡说,外面弟子都传疯了,说你揍了他一夜,原本我还不信的,可是你这眼底青黑嘛……让我不得不信其一二啊。”季阑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看这帮弟子,是需要管教了。”易初辞蹙了眉,冷声道。
若是易初辞亲自动手,不死也得半残,季阑星也慌了,“行了,这件事交给我,我自会惩罚的,你就别插手了,上次王仁羽的事情你还嫌闹的不够大啊,你知道弟子们现在都叫你啥嘛,都叫你……”
“没兴趣。”
“……诶,你,好吧,真是怕了你,说说吧,什么事需要把你的亲徒弟支开?”季阑星一脸无奈,被打断的话如鲠在喉,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易初辞说道:“这几天我要与叶声去一趟朔方,他们似乎又来了。”
说到正事,季阑星也不闹了,一脸正色得点了点头,交代了一些下山后的事务,最后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其实有时候,你可以听一听叶声的想法,我总觉得他现在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也许是在自省堂待得开窍了,说不上来。”
易初辞就差给季阑星翻个白眼了,自己的徒弟都在自省堂待蠢了,他居然还认为他开窍了。
他突然想起叶声昨晚的问题,虽然季阑星也问过相类似的,不过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叶声他啊,更像他的父亲。
……
临了。
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师兄,你的本心是何物?”
季阑星先是诧异得看了眼易初辞,“你不是一直都怀有执念……算了,我的本心啊。”季阑星走出北斗殿,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出了神。
“守护须弥,等天尊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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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晋审稿真的好严格……
叶声:今天也是很想宰了季阑星的一天。
季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