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易割眼睁睁看着祁砚眼里的雾逐渐散去,不多时便恢复了清明。
祁砚慢慢直起身体,意识到有一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肩膀往旁边侧,躲开了那只手,随即眯着眼像是才看到易割,“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儿?”
易割有点懵,“刚你犯病了,我给你拿的药啊。”
“我?犯病?”祁砚一记刀眼,“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好几年没犯过病了。”
…易割展开了手掌,药瓶盖子在慌乱中还没扭上。
“我草?”祁砚一脸迷惑,“什么鬼。”
“你让我帮你拿的药,说在副驾驶的储物盒里。”易割捏起盖子,把药瓶拧上,塞到了祁砚手里。
“你要是好几年没犯病了,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放备用药?”
祁砚眉头一拧,“你管呢?”
那表情那态度,仿佛刚迷茫地喊着易老师的人不是他一样。
易割眼神带了些深意,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把药瓶塞进口袋,祁砚退后一步甩上车门,绕过易割往别墅走。
易割径直跟上。
两人的步伐停在门口,见易割跟了上来,祁砚掏出钥匙的手一顿。
“你干什么?”
易割理所当然,“跟你进屋。”
祁砚侧过身子,一双眼斜睨着他,“你想死?”
“要不是没搞清刚发生了什么,我他妈早揍你了!”
“滚远点”
话音刚落,易割按住他后脑勺重重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