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车门框弯腰缓解疼痛,祁砚眯着眼有点犯迷糊。
易割已经走到他面前,见他这副模样拧紧了眉。
对了!祁砚有先天性心脏病!
“怎么了?心脏不舒服?”易割伸手扶住他,语气有些急,“身上带药了没?”
祁砚愣愣地转过头,一双眼里有迷茫,也有疑惑。
他声音沙哑,看起来柔软的唇瓣轻轻开合,“易、易老师?”
易割瞪大眼睛心脏猛跳了两下,“祁砚?你喊我什么?”
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就算这个身体也叫易割,可并不是当初的易老师,当时的易老师现在至少是个三十几的男人了。
而且当时,时蒋才是那个易割熟悉的灵魂,怎么现在跟祁砚混合在一起了?
易割有点凌乱。
祁砚深深皱着眉,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询问,“你、你是易老师?”
易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祁砚这么不对劲的样子很是担心。
“祁砚,你是不是心脏难受?身上有没有带药?”
祁砚喘着气道,“难受,带药了。”
然后又补充,“副驾驶的储物盒里。”
易割绕过车门,快步走向副驾驶打开门,拉开了储物盒,里面有两瓶药,都没有标签。
易割快速把两瓶药抄了出来。
“是哪一瓶?”易割将药瓶捧在手里给祁砚看。
“一样的。”祁砚的声音很是吃力。
吃了药,过了大概两分钟后,祁砚还是弯曲着身体,额角都沁出了冷汗。
易割急死了,再次掏出手机,“我真打120了!为什么不用打?你这情况到底在逞什么强?!”
祁砚抬头,眼里有雾。
易割一时有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