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过分了。
又联想到时蒋就是邹离,而邹离,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如今甚至想找人强|暴自己,那种失望便更加深了些。
深得心脏微微发麻。
“行,知道了。”
易割扶了下门把,脚步缓慢又沉重。
系统小心翼翼地询问,“所以宿主,需要我的帮忙吗。”
易割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淡淡道,“时蒋打算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吧。”
系统瞪大了他的小眼睛,震惊地去扯高智能的衣角,“所以宿主到底是在难过还是在生气啊?”
高智能摇头,“不知道,好像都有一点,但又都不算多。”
系统迷茫地哦了一声。
时蒋上晚自习时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放了学就像平时一样往住房那边走,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却完全想不起来,当然,也没有精力去想。
直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小胡同,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惊慌地转身往回走。
下一秒,却被强硬地攥住手臂,整个人被狠狠往墙上抡。
又是他!
时蒋瞬间集中全部力气,发了癫一样挣扎。
就在易割以为又是一场体力持久战时,不知为什么,时蒋却缓慢又僵硬地软了下来。
应该老一的杰作。
易割挑了挑眉,没再多想。
但当他靠近时蒋时,隐隐听到时蒋无奈又悲伤的声音。
他说,
“艹,这事儿都他妈能跟你一起撞上,你也不算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