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割思绪有那么一瞬茫然。
但是被体内的药物作用冲散掉了。
那是时蒋给他准备的药,他没来得及阻止,干脆直接物尽其用,这也只能算是时蒋自食恶果。
易割近乎粗鲁地掀开了时蒋的t恤,与他靠得极近。
呼吸都喷洒在了他脖颈处,颇有些着急的意味。
时蒋面朝墙,手掌用力撑着墙面,被粗糙的水泥扎得手都麻了。
易割抬头,咬住了时蒋的耳垂,懒散又带着些暧昧地吐词不清,“自己叼住衣服,做得到吗?”
时蒋不说话。
易割就磨着他耳垂又问了一遍。
时蒋被耳边的低沉的嗓音绕得头晕,整个人软了下来。
易割一遍又一遍询问,直到时蒋耳朵红得滴血咬牙开口,“你、你先别咬我耳朵。”
声音紧张又恼怒。
“不行。”易割直接拒绝,又用力咬了咬嘴间的软肉。
“艹、你别”
“能叼衣服不能?”
时蒋闭上眼,然后又张开嘴说能,音调发着颤。
易割轻声笑了笑,手绕到他胸|前,掐了掐软软的突起。
“嗯!”
“怎么,很舒服?”
时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
时蒋在崩溃的边缘里徘徊了大半个夜晚,分不清黑夜还是黎明。
害怕不过审,又想写点肉,想看完整版的移步w|b吧。w|b名:泸小疏(别怀疑,没有粉丝,第一次进行这种操|作,而且写的不太好啦,请见谅。)
时蒋觉得很累,全身酸痛、精神也很疲惫。
醒来的时候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他差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可惜身体的不对劲让他无法否认一切都是真实的。
真实到恐怖。
他猛地坐起身来,却牵扯到身后的疼痛。
缓缓地靠在床头抱住了一只膝盖,时蒋从口袋里摸出烟,试图点火时才发现火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