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吴妯是个不靠谱的人,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小砚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强求不了。”
易割还想问你和吴阿姨到底怎么回事,可这是人家的家事,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他心疼祁砚。
可他帮不了什么忙。
一直没说话的时蒋突然开了口。
“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因为一句强求不了,您还是决定让他自生自灭吗?”
“还是选择让他待在一位不负责任的母亲身边吗?”
“您觉得这么做是正确的吗?您认为这样就不是您的责任,您就可以把一切归咎于祁砚身上了是吗?”
“时蒋!”话说太重了,易割喊了时蒋一声,试图制止他。
“没事儿。”祁缘说,“小易你让他接着说。”
时蒋轻笑了一声,“祁叔叔,您别怪我说话太直惹了您不痛快。”
“可情况就是这样,祁砚他还没有完全辨别是非的能力,他还不能完全为他的决定付出相应的责任。”
“当他做出错误的选择时,需要的是一个人纠正他,拉他出来,哪怕是用逼迫的方式,而不是所谓的依着他的想法,让他承担一切后果!”
时蒋与祁缘的眼神撞上,没有丝毫闪躲,“祁叔叔,您知道吴妯怀孕了吗?”
看着祁缘放大的瞳孔,时蒋忍不住嗤笑。
“这还是祁砚自己不小心发现的,吴妯连告都没告诉他。祁砚刚进抢救室时,我们打给吴妯的电话被他的新男人给挂了,祁砚要是知道,又该有多失望。”
祁缘嘴唇颤了颤,到底没说出话。
“祁砚想法成熟,做法激进,因为他想要的都得不到。”
“而且,以后也更加的不到了。”
“祁叔叔,您能做的,是改变他想要的,让他不要一直一个人走。”